說罷,侯爺夫人不動聲色地向柏發(fā)使了個眼色。
“稟大人,宴席期間,兄長一直與殿下把酒言歡,期間祖母作陪,并未存在任何不妥,也沒有任何反常之處?!卑匕l(fā)道。
“哦?”大理寺卿嘴角似揚非揚,道:“柏賢侄中途才入席,就如此篤定沒有任何反常之處?”
此話一出,柏發(fā)面色微變。
大理寺卿此言,顯然是在提醒柏發(fā)說真話,他知道遠比他們以為的多。
柏發(fā)立刻作揖補充道:“大人,柏發(fā)雖然中途入席,但離席時間并不久,回來時殿下與祖母、兄長正把酒言歡,此事參加壽宴的所有人皆可作證!”
大理寺卿沒做回答,只是不疾不徐地端起桌上的茶盞,輕輕的抿了一口。
一股無形的威壓,悄然彌漫開來,籠罩在整個崇禮殿內(nèi)。
時間仿佛被拉得無限漫長,殿內(nèi)的空氣凝滯得令人心悸。
這每一分每一秒的沉默,都似在眾人的心尖上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巨石。
直到秦沁曼緩緩開口:“此事,確有蹊蹺?!?/p>
幾束目光,全部落在秦沁曼身上。
“秦沁曼,你說什么胡話!”柏發(fā)臉色驟變,緊張地看了一眼大理寺卿。
“曼兒啊,你與薇兒在宅中爭強好斗久了,許是忘了,有些事情事關(guān)重大,一心只想著出風頭,引人注意可不好?!焙顮敺蛉宋⑿ο码[藏著深寒。
大理寺卿微微皺眉看向秦沁曼,疑惑道:“秦?你是吏部侍郎的?”
秦沁曼欠了欠身,“小女子秦沁曼,家父吏部侍郎秦升榮?!?/p>
大理寺卿點了點頭,道:“你可是在宴席上看到了什么特別之處?”
“非也?!鼻厍呗鼡u了搖頭,抬眸直視大理寺卿,“小女子所言,殿下中毒,事有蹊蹺?!?/p>
“秦沁曼!”柏發(fā)臉色發(fā)白,企圖呵止秦沁曼,讓她不要再胡言亂語。
大理寺卿不滿地看向柏發(fā),冷聲道:“賢侄還是稍安勿躁的好?!?/p>
柏發(fā)趕緊作揖道:“是?!?/p>
“秦姑娘,本官愿聞其詳。”大理寺卿換了個舒服的坐姿,看向秦沁曼。
侯爺夫人冷冷的看向秦沁曼,眼中帶著警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