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衡這才將手收了回去。
夜幕已經(jīng)悄然降臨,狼群的腳步也在一步一步逼近。
是時候該回去了。
傅衡準備駕駛飛機,溫玉書關(guān)切的問道:“駕駛應(yīng)該沒問題吧?”
傅衡從唇角溢出一抹笑:“你太小看我了,就算是流著血,我也能把這飛機完好好的開回去?!?/p>
他說著發(fā)動了引擎,飛機很快開始升空,往研究基地的方向開去。
半個多小時之后,救援機停在了停機坪上。
傅衡和溫玉書還有還有失聯(lián)的科研團隊都陸續(xù)從救援機上下來。
等待的醫(yī)生立馬上前來問:“有人受傷嗎?”
溫玉書開口:“他受傷了,被狼咬傷了,我只簡單的包扎了一下,麻煩醫(yī)生再處理一下吧。”
醫(yī)生聽著連忙上前來:“我看看?!?/p>
交代完醫(yī)生之后,溫玉書抬腿便準備離開。
這時候傅衡冷藏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:“玉書,能給個機會,我和你說說話嗎?”
溫玉書的腳步一頓,心里也升起濃濃的猶豫。
作為朋友說說話也沒什么的。
溫玉書心里這樣想著,便點了點頭。
“好啊,可以說說話,不過今天太晚了。你的手臂也需要救治,我就不打擾了,等有時間再說吧?!?/p>
她說著繼續(xù)往前走。
有溫玉書這句話,傅衡便放心了,他沒有再多說什么,目送著溫玉書的背影離開視線。
可是溫玉書在回宿舍之后心里卻亂作了一團。
夜里本來就安靜,溫玉書坐在床邊,感覺落針可聞。
能說什么呢?前世的記憶那樣深刻。
兩人的感情也再沒了回旋的余地。
說再多都是枉然了。
溫玉書輕輕的搖了搖頭,心里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。
第二天溫玉書的門被敲響。
溫玉書走過去打開門,竟然是傅衡。
他的手臂纏上了一層紗布,溫玉書還是關(guān)切的問了一聲:“傷怎么樣了?”
傅衡低頭瞥了一眼,幽深的眸緊盯著她。
“昨天醫(yī)生給我重新處理了一下,已經(jīng)沒什么大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