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燕珠沒辦法,只能回到家里。
后媽對于這一大一小兩張吃飯的嘴很是厭惡,對蘇燕珠,比她嫁出去前還要惡劣。
可有一天,這一向惡劣的后媽,突然的病倒了。
她從前頤指氣使,叉著腰,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。
病倒了倒是消停了,整日整日躺在床上哀嚎。
一個人被欺壓到泥地里,便會迎來極致的反彈。
后媽病倒后,蘇燕珠看著這個欺壓自己的老女人,心里恨意翻涌。
她將過去所受的罪,全都報復了回去。
看著病床上吱吱呀呀叫喚的后媽,蘇燕珠一巴掌就呼了過去,要么是留長指甲,將她藏在一副下的皮膚,掐得一塊好皮都看不著。
后媽喊餓,蘇燕珠也像是沒有聽到一樣,兩三天給一碗飯,就已經(jīng)算仁慈了。
沒多久,就將后媽折磨致死。
這時候,傅母回鄉(xiāng)祭拜她死去的丈夫。
蘇燕珠看到光鮮亮麗的傅母,心里有了主意。
她故意和村里那些大嘴巴的婆子聊天,不經(jīng)意間透露她在傅衡回來探親那十幾天,兩人有過不正當?shù)膩硗?/p>
村子里這些個婆子們,干完了農(nóng)活無所事事的,都圍在村口大橋邊上扯閑談。
一來二去,這消息很快傳了出去。
并且越傳還越像是那么回事。
“當時傅衡回鄉(xiāng)的時候,約燕珠去了后面的小樹林,我還瞧見了?!?/p>
“你瞧見了?”
“是呀,燕珠衣衫不整的,紅著張臉,見著我了羞得頭都抬不起來?!?/p>
“好像這不久后,她就懷上了吧?”
“說起來,還真是這么回事?!?/p>
“你們看那傅遠,長得和傅衡小時候可像了?”
“像嗎?”
“怎么不像,都是濃眉大眼睛,肯定就是那會兒,燕珠被傅衡破了身子,懷著孩子嫁人的!”
傅母正好從大橋路過,也就剛好聽到了這么一嘴。
要她們說的是真的,那傅遠可就是自己的親孫子啊。
傅母急得不得了,心里也似打了鼓。
她一刻也等不了,立刻跑到蘇燕珠家,將她拉到一邊,神情凝重盤問道:“燕珠,你什么時候懷的小遠?”
蘇燕珠手指緊了緊,說了時間。
傅母心里一算:“正巧是傅衡回來探親那段日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