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永恒臉色一沉,“最不能說這句話的就是你!你與寧兒,同我與她有何區(qū)別?”
“但是兄長,你知我對寧兒無意,不然,你也不放心她跟在我的身后不是?”
又一次被戳穿心事,盛永恒的臉色不由更加難看,“從前怎么不知道你小子這么伶牙俐齒?”
“與兄長熟了,說的自然便多了?!?/p>
“呵,那我還是喜歡你少言少語的樣子!”
盛永恒冷笑一聲,目不轉(zhuǎn)睛的望著前方遠(yuǎn)去的幾人。
“從來我想要的,就沒有得不到的,寧兒不過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丫頭片子,又何須在意她想什么?那女人于她而言,也就是個新鮮玩意兒,過了那股新鮮勁,她順手也就拋腦后去了……”
說著,他瞇了瞇眸子,“我暗月閣權(quán)大勢大,未來怎能沒有接班的人?而我正是年輕氣盛,傳宗接代何嘗不可?那個女人,雖然來路不明了些,但那身段,確實(shí)能入我的眼,不如阿無兄弟想個辦法,將她送入我的房中試試?”
江斯年默了默,“兄長口口聲聲為了傳宗接代,為了后繼有人,可這般行徑,實(shí)在不免讓人誤會……”
“誤會什么?我光明磊落的很……”
“真要是光明磊落,兄長可以主動尋求人家的同意,而不是想著將人悄悄占有,何況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吧?”
江斯年聲音冷漠,又道:“其實(shí)真相不過兄長見色起意,此處只有你我二人,也用不著給自己尋找借口?!?/p>
聽到這里,盛永恒終究還是笑出了聲。
他勾了勾唇,一臉贊賞的看著江斯年,“一直覺得阿無兄弟清心寡欲,現(xiàn)在看來,阿無兄弟似乎也對那女子起了心思。”
江斯年臉色一沉,“不過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阿無兄弟為何突然如此在意?認(rèn)識這么長時間,我還從未見你同我說過這么多話?!?/p>
一邊說著,盛永恒忽然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,然后意味深長的問道:
“阿無兄弟可知,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的相處,你在我的眼中就是我的親弟弟?你我之間親密無間,倘若你真的對那女子起了心思,你也不必偽裝成正人君子,大可以同我說上一說,反正此處只有你我二人……”
江斯年不經(jīng)意的咽了咽唾沫,“沒有?!?/p>
“這樣???我原先還打算,將她送到你房里給你嘗嘗滋味呢?!?/p>
盛永恒笑了笑,“反正你也沒有想法,不如就留著給我傳宗接代吧?不過,我確實(shí)不喜歡強(qiáng)人所難,到時……”
“兄長在我眼中,本是一個正人君子!”
江斯年冷冷說道。
盛永恒笑了笑,“正人君子也有七情六欲,難道阿無兄弟夜深人靜之時,就從未想過,哪位女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