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敖開朗叫了起來,離開了別墅。
此時是凌晨,路上的車輛和行人極少。
兩人一路疾馳,不到半小時,就抵達(dá)了警務(wù)司。
看到里面的郝思,周宇辰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“周顧問,我們已經(jīng)調(diào)出了餐廳門口的監(jiān)控,確認(rèn)郝思是在踢您的時候受的傷,您并未向他動手。”
一個警察說道。
周宇辰點點頭,對郝思說道:“你明知道自己受傷跟我沒有半分錢關(guān)系,依然來到了警務(wù)司告我。郝先生,您這一招,我真是想不出有什么作用?故意惡心我嗎?”
郝思冷笑道:“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?!?/p>
周宇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溫博超呢?”
郝思道:“溫總不知道這個事情?!?/p>
周宇辰?jīng)]有再搭理他,轉(zhuǎn)頭問向警察,道:“我可以走了嗎?”
警察把一份筆錄交給周宇辰,道:“這是整個事件的全過程。如果沒問題,您簽個字,就可以走了。”
周宇辰接過筆錄,從頭到尾看了一遍,與事實完全一致,于是在筆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出了警務(wù)司,周宇辰越想越不對,道:“老敖開朗,小心點兒?!?/p>
敖開朗的眸子里精光爆射,點點頭,道:“明白。”
回去的路上,周宇辰閉上眼睛,等待著“敵人”的到來。
他懷疑,郝思是想派人在半路上截住自己,給自己一個教訓(xùn)。
要不然,周宇辰實在想不出他搞這個破事兒是為了干什么。
很快,他的猜測得到了證實。
在某個路口的紅綠燈前,兩個醉漢躺在路上,剛好擋住了他們前進(jìn)的方向。
緊接著,七八個穿著統(tǒng)一t恤,戴著面具,手持棒球棍的男子把車子給圍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