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攤老板:“……”
“兩斤多?”
陳昭愿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,就連語氣也是淡淡的,好像沒有一點情緒起伏。
肉攤老板想要解釋,但又覺得解釋下去,這一天的生意就別讓了。
于是賠著笑臉說道:“我這小本生意現(xiàn)在不好讓,實在是沒法了,您看是賠您點錢還是?”
“再絞一斤牛肉餡?!?/p>
肉攤老板點點頭:“成?!?/p>
肉攤老板再次絞好了肉餡,一臉討好的遞給了陳昭愿。
陳昭愿提著兩斤牛肉餡,又想起店里那兩個不能吃肉的道士,于是走到蔬菜攤上買了一根大白菜。
提著牛肉和白菜往回走。
……
回到店里的時侯。
只有徐少言在店里,站在辦公桌前,拿著毛筆蘸著朱砂,神情十二萬分專注的畫著符。
盛常安坐在院子里打坐。
云梭坐窗邊的椅子上,一邊嚼著牛肉干,一邊打著一款名看似叫和平精英其實是絕地求生的游戲。
這款游戲,云梭已經(jīng)打了兩個月,但兩個月過去了,依然不妨礙他落地成盒。
不過落地成盒也不影響他屢戰(zhàn)屢敗,屢敗屢戰(zhàn)。
器的脾氣說的好聽點是執(zhí)著,難聽點是固執(zhí)。
陳昭愿看到云梭用鼻子哼了一聲,就知道這家伙再次落地成盒了。
店里唯獨不見蔡瓜瓜的影子。
以往,陳昭愿每次回來,徐少言和蔡瓜瓜都要過來打聲招呼。
這次蔡瓜瓜不在店里,徐少言……
陳昭愿提著牛肉和白菜朝著徐少言走去。
不知道是徐少言的注意力過于專注,還是陳昭愿的過于特殊。
反正陳昭愿走到徐少言身邊的時侯,徐少言是一點也沒有察覺。
陳昭愿的目光落在徐少言畫的那道符上。
“這是什么?”
徐少言拿著符筆看著眼前的符正出神,猛地聽到陳昭愿的話,冷不防被嚇了一跳。
“教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