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上馬車,拿起鞭子輕輕抽動(dòng)馬屁股。
車輪開始在泥巴路上滾動(dòng),咕嚕嚕的很是悅耳。
陸天明邁開步伐跟上。
“師祖,我做事可比我爹靠譜多了,有自己的分寸,您老人家安心做自己的事,不用替我擔(dān)心?!?/p>
錢北幽撇了撇嘴:“類似的話,我從你爹嘴巴里面也聽到過,可最后呢,我這把老骨頭,給他擦了多少次屁股?”
“他是他,我是我,他有靠山,我可沒有,擦屁股的事情,只能我自己來?!标懱烀餍Φ?。
錢北幽回頭望來。
眼里有奇異的光。
“你小子,說話比他有條理多了,看著也比他順眼,只可惜沒有生在南洲,否則我定把你培養(yǎng)得比他厲害!”
拿柳條抽溫五郎的猛人,陸天明哪里敢跟其比較。
當(dāng)下便擺手道:“陸癡只有一個(gè),哪怕是他兒子也取代不了,師祖,您吹牛皮就別帶上我了。”
錢北幽聞言愣了愣。
隨即哈哈大笑。
這一路上。
兩人聊得都比較愉快,并沒有因?yàn)殛懓V的死而讓氣氛沉悶。
畢竟陸癡已經(jīng)死了近二十年了,雖說無法釋懷,但可以暫時(shí)放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