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中再看不見那綹刺眼的鮮紅。
“不然怎么辦?你這家伙就是個怪胎,不小心行事的話,容易吃大虧,這不,我就是一個不留神,差點被你把腰子給捅穿。”
“呸!”陸天明啐了一口,“你是真特娘的不要臉,又是設伏又是偷襲的,明明我吃的虧更大!”
尚杰不知廉恥的笑了起來:“嘿,要想在這骯臟的大染缸內活下來,最基本的就是不能要臉,同你講江湖道義的話,不如直接讓你砍我來得實在!”
顯然,尚杰也知道自己單對單不是陸天明的對手。
陸天明也并非那種迂腐的正義之士。
或者說,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看成一個正義之人。
于是沉默半晌。
他突然坐了下來。
然后從戒指里摸出一副治跌打損傷的外用藥,緩緩撒在了右臂上。
“你不急,那我也不急,反正外面你們的人已經要被十七殺光了,而我只在乎青崖那條老狗,今天逮不住他,換個時間又不是不可以?!?/p>
這當然不是陸天明內心最真實的想法。
但卻是能說服自我的一種。
那邊尚杰聞言。
音量立馬提高了幾分。
“你不在乎青衣道人的生死?”
陸天明揉了揉痛得厲害的左肩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