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白的,你在魏府那段時間,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,可是你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做人!”
二十年來,一直以憨傻形象示人的魏哲,居然真的生氣了。
他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。
手上的劍,握得越來越緊。
心善之人,永遠(yuǎn)無法對那些可以稱之為家人的陌生人下死手。
但對于白臉,他顯然沒有那么好的忍耐力。
然而白臉并不在意。
他站在原地揉搓下巴。
“你非但沒有得罪過我,而且還很有禮貌?!?/p>
說著他又望向王歡鳳。
“對了嫂子,這小子當(dāng)年,是不是給我端屎端尿來著?”
不曉得是不是感覺到了丟人。
王歡鳳居然紅著臉一言不發(fā)。
白臉并不介意,自顧哈哈笑了起來。
刺耳的嘲笑聲鉆進(jìn)耳里,令魏哲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。
他加快腳步,從奔走變成了奔跑。
最后舉劍的那一瞬間。
只聽他撕心裂肺道:“你這種畜生,早在十多年前就該死了,既然老天不長眼,今天就由我來結(jié)束你的罪惡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