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現(xiàn)在遞臺階過來給自己下,一來是不想鬧得太僵,二來則是還沒有見到正主陸癡。
那邊洛非花瞥了一眼被晾在苗長陌書房外的靳飛舟等人。
點了點下巴道:“苗兄,遠(yuǎn)來是客,靳飛舟到底是一宗之主,你只招待我不招待他,是不是有些過了?”
聽聞此言。
苗長陌立馬冷哼一聲:“哼,這種小人,誰愿意招待誰招待,反正我是沒那個心思,一想到要跟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喝茶,我這胃里便會翻江倒海?!?/p>
他說這話的時候。
也不藏著掖著。
但凡不是個聾子,都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外面靳飛舟面色一陣青一陣白,那叫一個難堪。
今天好戲沒看到就算了。
還落得個卑鄙無恥的罵名。
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,他在一旁裝腔作勢,坐山觀虎斗的蠢樣子,就會傳得天下皆知。
“爹,要不咱們走吧,在這里待著也沒什么意思了?!?/p>
沒能看到洛非花等人喪命的大戲,靳修表現(xiàn)得非常失落。
靳飛舟蹙眉回道:“走,往哪里走?今天若不跟那兩位掰扯明白,從明兒開始,咱們彩霞宗的名聲便會一落千丈。”
靳修當(dāng)然知道今天的后果有多嚴(yán)重。
但他似乎還沒有想清楚造成這種結(jié)果的本質(zhì)原因是什么。
于是他側(cè)目瞪向聞人信,惡狠狠道:“死娘炮,要不是你,我彩霞宗怎么會處處吃癟?你說你,當(dāng)時為什么就要沖過去救人呢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