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此言。
張嬸立馬瞪起了眼睛。
顯得非常生氣。
“你這家伙,我好心收留你,你卻說出這樣不吉利的話,看來也并非善良之輩!”
如此說還不解氣。
稍作停頓。
張嬸又道:“難怪你身上那么多傷痕,肯定是在外面鬼混時不安好心,被人教訓的!”
說完。
張嬸便把臉歪到一邊,一副不愿意再同陸天明說話的架勢。
陸天明尷尬的摳了摳下巴。
連著喚了幾聲,張嬸都沒有回頭。
無奈,他只好盯著那條被雨水覆蓋的大路發(fā)呆。
這條路是華家修的,比楚國大部分官道都要寬敞。
不僅方便了周圍的百姓,甚至還不收他們的錢。
這樣的華家,對張嬸這樣的人來說,當然是不容褻瀆的。
可陸天明并不是在假設(shè)。
興許今天,也或者是明天,這條路這個地方,恐怕再不會有人煙。
念及此。
陸天明扯了扯張嬸的袖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