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我喝多了,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。”朱慕云慚愧的說。
“讓孟子去一科,是上面的命令,你不要有想法。我不是跟你說過么,孟子只是過渡,一科以后還是你的?!崩畎罘参恐f。
為了打擊古星軍統(tǒng)的力量,他可以犧牲緝查一科。不要說一科,哪怕就是將整個經(jīng)濟處都犧牲掉,只要能打擊軍統(tǒng),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。
“上面的命令我不在乎,只要處座下了令,上刀山下火海,我元怨無悔?!敝炷皆茍远ǖ恼f,同時,拿出一個盒子,推到李邦藩面前,說:“這是我到一科后,給處座準備的一點意思。”
“這是什么?”李邦藩打開盒子,里面裝滿了大洋,還有兩根金條。
“處座把一科交給我,自然要幫處座看好家。”朱慕云說,這段時間,他收了不少黑錢。除了留下一科的伙食費,以及其他的一些費用外,剩下的二一添作五。
朱慕云相信,孟子擔(dān)任科長后,不會有自己這么慷慨。不怕不識貨,就怕貨比貨。孟子原本就是臨時的,再加上這些收入,李邦藩應(yīng)該更在乎自己。
“這么短的時間,就收了如此多的好處,你好大的膽子?”李邦藩合上盒子,冷冷的說。他是日本人,滿腦子都是大日本帝國的利益。如果因為自己的蠅頭小利,而觸犯了帝國的利益,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。
“處座放心,我不會因為收了別人的錢,就會讓違禁物資過關(guān)。這些錢,只是那些商人,為了更快過關(guān),額外付的報酬。帝國利益高于一切,這一點我絲毫不敢忘記。”朱慕云站起來,堅定的說。
“那就好。這一點,我還是相信你的。”李邦藩聽到朱慕云的解釋,臉上的冷峻,慢慢緩和下來。錢如果不燙手,他自然不會拒之門外。
“處座,特務(wù)處有行動隊,相比之下,經(jīng)濟處力量薄弱。我們應(yīng)該把自衛(wèi)軍和憲兵小隊,都拉到我們經(jīng)濟處來?!敝炷皆仆蝗徽f。
“想拉攏憲兵,這是不可能的。你不要去嘗試,否則會惹禍上身。”李邦藩提醒著說。
言下之意,拉攏自衛(wèi)軍是可行的。中國的士兵,都是當(dāng)兵吃糧。誰給他們錢,他們就替誰賣命。朱慕云給他們改善伙食,下面的人,就對他感激。如果再用金錢拉攏,確實能將自衛(wèi)軍的人拉到經(jīng)濟處來。
“一科現(xiàn)在的收入還可以,我在想,在不影響處座收入的前提下,每個月再給他們點錢。當(dāng)然,現(xiàn)在不可能?!敝炷皆七z憾的說。他沒在一科掌權(quán),那些商人,自然也不會再給他送錢。孟子有沒有這樣的想法,他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此事你先籌劃,到時候做個計劃給我。至于我的這份,也可以動用?!崩畎罘戳艘谎圩郎系暮凶樱灰詾橐獾恼f。如果能把自衛(wèi)軍拉攏過來,損失點金錢,根本不算什么。
“沒問題,我今天就去做計劃,爭取明天給你送來。”朱慕云高興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