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樞點了點頭,肯定道,「是的。」
「新界市其他的勢力大部分都是泥腿子,就算是他們中的高手,最多也就業(yè)馀水平?!?/p>
「他們根本無法在短短的30分鐘時間里,準確的清除所有痕跡,斬斷所有線索,讓我們一點線索都追查不到?!?/p>
「這種級別的專業(yè)技術只有來自庇護所的中層管理人員才可能接觸到。也就是探查署,軍部和市政廳三方勢力的人?!?/p>
「而市政廳雖然是最高權力機構,下來的中層管理人員最多,但大部分都是文官,根本沒有這種專業(yè)手段?!?/p>
「而咱們探查署的人昨晚我都已經召集了過來,根本沒時間作案。」
「所以只有軍部,或者說軍部的王牌部門安保處有這樣的實力?!?/p>
說到這,賈樞頓了頓,繼續(xù)道,「我們和安保處當了很多年的對手,熟悉對方的套路。所以當鎖定了目標以后,順著這個方向重新偵查,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細微的痕跡?!?/p>
「所以,也就確定了昨晚的幕后黑手——確實是安保處?!?/p>
聽到賈樞的話,閻嗔面色陰晴不定。
他再次點上一支煙,緩緩說道,
「昨晚秦四爺放火燒了秦家,并帶走了秦舒曼。緊接著安保處出手,幫他們掩蓋的痕跡?!?/p>
「那就證明秦四爺和秦舒曼是安保處的人」
「而邱途當初說他發(fā)現(xiàn)秦舒曼有問題,懷疑秦舒曼有其他身份。」
「所以,他沒有騙我?」
說到最后,閻嗔的眉頭都開始深皺了。
賈樞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才補充道,「昨晚秦四爺有意放水,沒有燒秦家的主宅,也沒有殺掉看守秦舒曼的探員,說明他是被人脅迫的?!?/p>
「所以他大概率不是整個計劃的制定者,最多算是個執(zhí)行者?!?/p>
「所以」
閻嗔眼神瞇的更緊,「所以,這個計劃的制定者很可能是秦舒曼?」
「這進一步坐實了秦舒曼的身份?」
說到這,閻嗔頓了頓,「不過,邱途還是猜錯了秦舒曼的身份。秦舒曼不是他猜的市政委員會的人,而是軍部的?!?/p>
賈樞微微點了點頭,繼續(xù)補充道,「而且如果秦舒曼真的是安保處的人?!?>
「那她能拿出極光石這樣的覺醒材料來收買邱途,就更加合理了?!?/p>
閻嗔點了點頭,低沉的應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