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忽然一晃,小刀在手中旋轉(zhuǎn)幾圈,刀柄穩(wěn)穩(wěn)落入掌心。
抬起左胳膊,拿刀尖抵住自己的手腕。
有個拿棍子的忍不住了:“我說,你的戲到底演完了沒有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身旁黃毛的驚叫聲打斷:“手,我的手!”
一群人轉(zhuǎn)過頭,就看到黃毛以一個相同的姿勢拿起了刀,和靳童一樣,用刀尖抵住自己的手腕。
有個被斜劉海遮住左眼的混混不解道:“有病吧,你學(xué)她的姿勢干嗎?”
卻見黃毛抖成了篩糠,破著音哭喊道:“不是我??!我的手忽然不受控制了,這女人身上絕對有鬼,你們趕快過來,幫我取掉這把刀!”
斜劉海也慌了:“你握著刀柄,我怎么拿?我又不是對面那個神經(jīng)病,可以隨便用手指捏刀尖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看著幾人亂成一鍋粥,靳童又悶笑了一聲。
她手上稍稍一使勁,刀尖就要沒入皮肉中。
明明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的行為,她卻一點都不驚慌。
黃毛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跟著動起來:“我靠,救命!誰來救救我??!”
就在快出人命的緊要關(guān)頭,撲棱翅膀的聲音在一群人頭頂響起。
一群鴿子不知從哪里冒出,像弓箭一般沖下來,將混混們手中拿的利器撲到地上。
只有靳童歪了下身子,避開了鴿群的襲擊,沒被除掉武器。
丁零當(dāng)啷,小刀棍棒瞬間落了一地。
黃毛手中的小刀沒了。
劫后余生,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。
鴿群如龍卷風(fēng)過境,將地上的危險物品抓起,沖上天空,眨眼就變成了一個小點。
鴿群飛走了,大王卻沒有離開。
它用兩個翅膀悄悄扒在墻頭,暗中尋找著時機。
咕。邵妮兒還沒過來,按理說要等她來的,但眼下恐怕等不了那么久了!
像靳童這樣的人,手上有刀是件十足危險的事。
剛才鴿群的動作不夠快,沒能奪走她手上的刀,現(xiàn)在場上只剩她一人有刀,簡直就是危險中的危險!
雖然小混混們是壞人,但也不能讓靳童這樣為非作歹下去,必須清除危險刀具才行。
大王算了算成功的概率,覺得自己很有希望。它比一般鴿子的速度快許多,說不定可以搶到那把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