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莫奚高興道:“拿到賠償以后,你媽媽身上的擔(dān)子就沒那么重啦,可以小小地松一口氣!”
“我也這么覺得,這周末我倆打算去游樂園玩!”
溫鶴嫣說完,忽然想到什么,“對了老師,我今天聽您的話,沒戴那個撲克牌吊墜?!?/p>
哇,課代表的行動力還真是驚人,昨天她才提出建議,今天就開始實施了。
邵莫奚好奇道,“那摘掉掛件以后,小動物們還會遠(yuǎn)離你嗎?”
溫鶴嫣恍然大悟:“啊,老師覺得是吊墜的問題嗎?有道理,那東西是我爸的,他也是個貓嫌狗棄的體質(zhì)。不過好像和吊墜沒太大關(guān)系,小動物們今天還是很疏遠(yuǎn)我呢!”
“這樣啊?!鄙勰陕冻鏊妓鞯谋砬?。
是她猜錯了,還是時間太短沒有作用,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?
對撲克牌的了解太少,真實情況實在很難猜到。
溫鶴嫣也想到了時間因素,主動開口:“老師,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不戴吊墜,持續(xù)觀察看看,有發(fā)現(xiàn)再跟您匯報?!?/p>
“好,那就辛苦你啦!”
兩人說話間已經(jīng)到達(dá)小區(qū)門口。
邵莫奚順便問了一下秀秀家的樓號,和溫鶴嫣告別,自己往過走。
說起來,她昨晚回去后還查了查資料。
像秀秀這種情況,如果日后遇到實際困難,比如生活費上的問題,需要幫助,可以向羽市的婦女兒童保護(hù)組織求助。
秀秀年紀(jì)小,不一定能想到這種渠道,自己今天過來正好可以分享一下信息,讓她日后的生活再多一層保障。
走到秀秀家,小王正好在門外。
它飛回邵莫奚的肩膀,向她報告情況,表示今日一切正常。
邵莫奚走上前正要敲門,門忽然打開了,秀秀雙眼無神地走出來,動作僵硬,宛若一只小木偶。
看起來十分不對勁?。?/p>
邵莫奚忍不住給小王使眼色:這就是你說的一切正常?
小王拍了拍翅膀,眼中露出幾分委屈:咕咕,她回家前還是好好的!
邵莫奚在秀秀眼前使勁揮了揮手,后者卻完全沒有反應(yīng),壓根沒看到她似得,仍在直愣愣地往前走。
往屋子瞧了一眼,里面靜悄悄的,秀秀家里似乎沒有其他人。
邵莫奚把門關(guān)好,一轉(zhuǎn)頭,秀秀還在移動,步速不算慢,眨眼間都快走到樓梯口了。
她大步追過去,對準(zhǔn)秀秀的脖子來了一手刀,手勁很大,秀秀后頸都被砍紅了,卻也沒能將人放倒。
情急之下,邵莫奚走上前,一把將人抗上了肩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