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擺著一杯不知是不是傭人忘記送上去的熱羊奶。
小黑貓尾巴瞧得筆直,像是認為自己捕獵到了很美味的食物,驕傲地繞了一圈,然后乖乖坐到了杯子面前。
楚然很好奇,一只貓能怎么喝杯子里的奶,小煤球腦袋那么大,應(yīng)該塞不進去。
下一秒,他就看見那只黑爪爪,伸進了杯子里。
楚然:……
還是阻止一下比較好,雖然是貓,但也是時覓,剛剛在地上走過的爪爪怎么吃呢。
不等他過去,小黑貓就因為甩手上的水,把被子打翻了,牛奶倒了一桌子。
楚然想起自己看到過一句話,家里沒有老鼠的時候,貓就是老鼠。
小煤球見杯子在桌上滾了滾,停下了甩手的動作,一只小黑手爪爪,賤嗖嗖的扒拉著杯子。
他每扒拉一下,被子就滾動一點。
越扒拉越起勁,一巴掌給杯子甩出了桌面。
楚然的影子在桌下接住了杯子,沒發(fā)出聲音。
始作俑者歪著小腦袋往下看,好像在奇怪為什么沒有發(fā)出預(yù)想中的聲音。
……看起來是慣犯了。
也不知道小黑貓的原主人怎么教的,壞習(xí)慣這么多。
楚然從陰影中走了出去。
正在干壞事的小煤球嚇了一跳,眼睛都瞪成了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圓形。
它尷尬似得舔了舔爪子,然后偷偷瞟向楚然。
顯然是知道自己剛剛是在干不應(yīng)該干的事情。
楚然覺得自己在小煤球黑黢黢的臉上看見了尷尬的表情。
他毫不客氣地按住小煤球的脖子,一巴掌拍在了胖乎乎圓滾滾的貓腚上。
毛茸茸的貓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手掌的痕跡。
小煤球慌張地看了一眼疑似被拍扁的屁股毛,生氣地對著楚然嗷了一喪氣。
好犟的貓。
楚然頓了頓,小煤球皮糙肉厚的,打起來可能不怎么痛,太用力又容易受傷。
有沒有其他的懲罰方式。
楚然想著,突然將小黑貓翻了過去,露出軟乎乎的肚子。
一個本能讓他將臉埋了進去,猛猛的吸了一大口。
“嗷嗷!”小黑貓不滿地掙扎著,像是過年的豬一樣難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