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飄到了沈秋面前,她抬手接住卻瞬間崩潰:
“這是宋溫書生母的手絹,他不會丟下的,火中的就是宋溫”
她沒說完就被宋溫平敲在脖子上暈了過去。
等再次醒來,她被綁在臥室中。
宋溫平吹著一勺羊肝湯遞到她的嘴邊。
沈秋順從的張開嘴,卻猛地抬頭咬住宋溫平的手指,他吃痛地嘶吼著讓沈秋放開手。
沈春聞聲趕來救出了宋溫平,但他的手指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,沈秋吐出一塊碎肉猙獰道:
“是你買兇殺了宋溫書。”
宋溫平疼得滿頭大汗,但仍失聲否認(rèn):
“我沒有沈秋,那個獄卒已經(jīng)畏罪自殺了,他發(fā)病殺了另一個獄卒,而宋溫書也自己跑了,那塊手絹也只不過是他不小心遺落的?!?/p>
沈秋仍是不信,兩行血淚落下她哀怨道:
“他明明那天在囚車上向我求救的,我卻沒有救他”
“這一切都是因?yàn)槟闼螠仄?!你騙了我。”
沈春立刻接嘴道:“沈秋,你怎么能直諱大少爺?shù)拿?,快道歉?!?/p>
“呸!”
沈秋啐了一口血到宋溫平臉上。
他不惱只是將淺淺抹了一把,低頭解開了沈秋的繩子,從柜子抽屜中拿出了一把手槍遞到沈秋手中,然后槍口抵住了自己的頭顫聲道:
“秋兒,你還記得八歲那個冰窟嘛?”
“我當(dāng)時跳下那一刻就沒想著上來,如果這份情誼也能抹消,你還是覺得我殺了我弟弟,你開槍殺了我替他償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