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午飯,季不寄去了趟圖書館,一直待到閉館的時間,在舒緩的音樂聲中離館回了宿舍。
新舍友們都很有禮貌,到了晚上大家安安靜靜地做著各自的事情,盡量不發(fā)出大的聲響。
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(fā)展——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時恩賜。
臨睡前,季不寄不知是
你別玩了
身體不受控制,季不寄用眼神負隅頑抗,表達著自己的抗議。
時恩賜視若無睹,單手捏著手機,好心講解道:“這個道具真的超好用,有了它,就像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戲一樣,我可以自由地操縱你的身體動作?!?/p>
“例如說這樣?!彼虿氖┙?。
季不寄直接脫起褲子。
“你別玩了!”他忍無可忍。
時恩賜誠摯地說道:“你知道嗎?有時候人是需要定期釋放的,不然一直憋著會出不來的?!?/p>
“我不知道?!奔静患闹幌氤痘卣}:“那場火災后你去哪里了?為什么這么多天我都找不到你?”
可惜他這個話題切入點選的十分糟糕。
“你居然還敢提那場火災?”金發(fā)青年瞪圓了雙目:“季不寄,你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一下為什么上個廁所會出現(xiàn)在人家的后廚里?”
季不寄一時語塞。
被欺騙的時恩賜滿臉寫著悲傷:“好啊你,騙我這么久,虧我還以為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呢?!?/p>
“我沒有想離開你?!奔静患挠蒙n白無力的語言解釋道,他是想去找蔣木問問時恩賜的情況。
時恩賜不予信任:“你還穿著別人的衣服。”
“我”季不寄的眸光擦過他的臉龐,停留在頂端不容忽視的進度條上:“好吧,我是做錯了,對不起?!?/p>
這家伙的問題不像是在現(xiàn)代醫(yī)學可以解決的范疇。
“對不起,然后呢?”時恩賜端著架子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