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不寄說得口干舌燥,下意識扭頭要找水,一旁的時恩賜從善如流地給他遞過桌上的喝的:“辛苦啦,季不寄你真厲害。”
他接過碗,嘴湊到碗邊,動作猛地一滯。
這是這張桌子上唯一能喝的東西,他們寶貴的道具。
“給我倒杯水?!奔静患臄R下牛奶碗,面無表情地吩咐道。
“好吧?!睍r恩賜惡作劇失敗,惋惜地撇了撇嘴,去廚房給他接了一杯自來水。
這里的水來自森林的山泉,純天然無污染,除了冰一些沒其他缺點。季不寄渴得不像話,忽視了水的涼意,一飲而盡。
真不知道為什么在夢里還能渴成這樣。
時恩賜看著水杯上的霧氣,倏然蹙起眉頭:“我應(yīng)該去燒一下?!?/p>
“沒事,大夏天的?!奔静患牟簧踉谝猓^續(xù)剛才的話題,催促道:“你再想想有什么需要改進的,沒有的話我們就開始執(zhí)行計劃了。”
其實這套方案還存在很多疏漏,一切破解手段都只是源于他們的猜想,萬一玩偶被丟進水潭后無事發(fā)生怎么辦?萬一水仙百合不懼怕火焰怎么辦?萬一影子沒有被他們找出來怎么辦?
不過他們只能先這么布置了。
時恩賜仔細想了想,憑借多年打游戲的經(jīng)驗,提出意見:“開頭那個大老鼠,你給它安排的死法多少有些不明不白了。”
季不寄瞧著他,等待下文。
時恩賜莞爾一笑:“你忘了嗎?我們家里養(yǎng)貓了?!?/p>
“之前試過,你被老鼠追的時候不是去找過黑貓嗎?它也怕老鼠,逃得無影無蹤。”季不寄不置可否。
“你確定它怕的東西真的是老鼠嗎?那天晚上的雨很大,老鼠從始至終都在追你,它根本沒有看見老鼠,又怎么會是被老鼠嚇跑的?”時恩賜道:“季不寄,用特殊道具再試一遍吧?”
不同于季不寄隔著屏幕的遠程操縱,他始終身臨其中,用
給時恩賜降降溫
“什么?”季不寄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耳朵。
時恩賜興致勃勃地重復(fù)了一遍:“我們再親一次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