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恩賜趴在他身前,輕輕問道:“在想什么?”
他面如止水,似乎在思考什么深奧的哲學問題。
然后,時恩賜聽到他說:“在想今天晚上的殺豬菜,放鹽放多了。”
時恩賜:
“你做的要清淡一些,可能是我吃習慣了?!奔静患牡馈?/p>
時恩賜眉眼彎彎地笑了,親了他一口,旋即道:“你撒謊,剛才想的絕對不是這個。”
“好吧,被你發(fā)現了。其實我在想,要不要帶你回家一趟?!奔静患牡哪樕祥W過一絲苦惱:“畢竟你帶我去看過楊阿姨,按常識而言,我是不是應該讓你去看看我家里那三個人?”
時恩賜悠悠道:“你還是別按常識思考了。如果你不想回去,那我們就不回去?!?/p>
“有道理?!奔静患牡臑殡y一掃而空,把這件事拋之腦后。
時恩賜冷不丁道:“說起來——”
季不寄知道他要提方才吃飯時發(fā)生的插曲了。
“你真的喜歡我吧?只喜歡我的臉嗎?”時恩賜問。
季不寄說:“這個東西很難形容,但你是我喜歡的唯一一個人,真的?!?/p>
“那林入寒呢?你為什么要答應他?”
季不寄安靜了片刻,用被子罩住了臉。
“他在醫(yī)院門口幫我解圍過一次,我感覺他并不是真心想幫我解圍,但卻故意演出一副喜歡我的模樣,我有點好奇。”
他的聲音悶悶地從被子里傳出來。
這種說法,聽起來任性、幼稚且好笑。
時恩賜果然被他幽默到了:“就因為這個???”
季不寄說:“就因為這個?!?/p>
“那是因為我趕他去解圍的!”時恩賜氣急敗壞地壓住那坨季不寄的被子:“我就說你是笨蛋,傻子,外星人!”
季不寄一驚,之后發(fā)出接連幾個意義不明的語氣詞,失去人類語言。
身上的人扯開被子開始親他,聲音黏黏糊糊的,動作間帶著濃濃的不滿和怨念。
季不寄回過神來,發(fā)現自己只剩一條底褲了。
“你冷靜一點,我們都是成年人了——”
“所以我們在做成年人的事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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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到這里就完結啦,接下來會不定期掉落番外ww