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耿耀怎么沾染上這等麻煩:“我未曾提及你?!?/p>
彥遙望向下面的阿貴,阿貴不解的眼里只有坦然,并無愧疚心虛之色,他又道:“阿貴也不曾說?!?/p>
耿耀詫異望他:“多謝?!?/p>
彥遙手掌按在耿耀似鐵的手臂,下面的女人彎著腰接他,隨后拉著孩子指了指彥遙,是讓幾個孩子乖乖跟著彥遙的意思。
女人手腳利索的爬上來,幫著耿耀合上門板,移動木柴。
耳邊傳來細(xì)微腳步聲,耿耀拽著女人翻窗而去。
窗外一棵梧桐,秋初的枝葉還是茂密時,耿耀讓女人走遠(yuǎn)些,自己踩在樹干上腳下用力,三兩下上了樹。
他快速躲在樹中,調(diào)整了下手中的刀柄,警惕猶如林中獵豹。
若是來人發(fā)現(xiàn)了柴下玄機
柴房的門被人敲響,聽聲音有些急,房內(nèi)無人回答,外面的人忙道:“把”
說了一個字后似是察覺到不妥,又改口道:“大人,彥家哥兒被人救了,窗戶被人從外破開,蛇也被人用利刃砍成了幾段?!?/p>
說完他耐著性子等了一會,隨后猛然警覺不對,忙推門而入。
被他喊大人的黑衣人早已死去多時。
先有關(guān)彥遙的房間被人破窗,后有大人在柴房斃命,原本應(yīng)該審訊的車夫更是不見蹤影,余下的六個黑衣人瞬間少了松散。
山寨加了火把,熱鬧如白日,耿耀等了一會,見無人關(guān)注柴房,這才跳下去去尋啞嬸。
柴房木板下是之前掏空儲物的地方,不知年月無人知道,還是啞嬸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。
平日也不敢點燈,啞嬸白天偷摸扔些吃食進來,晚上才敢下來哄哄他們。
現(xiàn)在木板和木柴遮擋了光線,四周一片漆黑,一個膽小的哥兒悄悄扯住彥遙的袖子。
彥遙知他害怕,把孩子移到自己身側(cè),用胳膊虛抱住他,他被那蛇咬的,渾身無力。
其他幾個膽子大些,多少知道些危險,嘴巴閉的緊緊的,對這里也已經(jīng)習(xí)慣,直接趴在稻草上睡了起來。
一個小小的手掌觸碰到彥遙側(cè)臉,彥遙有些不適應(yīng),抬手握住了哥兒的手。
掌心觸碰到shi黏,彥遙怔楞住,那哥兒又碰了下他的臉,彥遙這才后知后覺的摸了下自己的側(cè)臉。
他的臉上有血。
他臉上并無疼痛,并未受傷。
把剛才來時路回想一遍,他的側(cè)臉只貼過耿耀xiong膛,那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