彥遙盯著他看了一會,隨后起身去了灶房。
耿耀不解其意的等著,一分鐘后,耿母拿著菜刀,臉上紅的像關紅,頭頂都快氣冒煙了。
“混賬,我打死你個喪良心的?!?/p>
一剎那,耿耀懂了彥遙的玩這個字。
艸
他說的玩,是玩他。
耿母像是真的要玩命,耿耀是拔腿就跑,沖著灶房門口假哭的彥遙喊:“彥遙你喪良心?!?/p>
耿母追著他:“你你,我今天不打死你,我就不是你娘?!?/p>
耿耀一閃身進了房間,死死頂住門:“娘,判死刑還得有個審訊呢,你別聽彥遙空口白牙的說胡話冤枉我,我為人你還不清楚嗎?不說多善良,那也不是壞人吧?”
耿母推不開門,只能壓下氣:“好,你開門,我來問問你,若是阿遙冤枉了你,我這個當娘的給你賠禮道歉?!?/p>
耿耀得寸進尺:“賠禮道歉不夠,以后都不準動手打我?!?/p>
耿母咬牙:“行?!?/p>
耿耀算是三個孩子里挨打最多的,但是耿母有一點好,就是說不打就不打,說話算話。
鑒于以往的誠信,耿耀開了門,他自問對彥遙算是問心無愧。
耿母壓低聲音道:“阿遙跟我說,你嫌棄他是哥兒,所以不愿意與他睡在一張床上,是與不是?”
耿耀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,當場去了。
彥遙,夠狠。
耿母還等著回答,就見耿耀朝左側(cè)挪了一步,隨后轉(zhuǎn)身就跑。
耿母那叫一個惱:“你說冤枉與你,你怎不反駁?跑,你還跑敢做不敢認,你個喪良心的混賬?!?/p>
耿耀跑出家門的時候正好撞見耿武,耿武眼疾手快的抓住他:“怎么了?”
耿耀:“娘提著刀呢,估計沒幾天消不了氣。”
耿武道:“你等我會,我去和惠娘說一聲?!?/p>
片刻后,耿武跟耿耀找了個餛飩攤坐下,耿武問道:“這次又因為什么?成了婚,也應當穩(wěn)當點?!?/p>
耿耀張嘴無語,末了只道:“嗯我知道。”
有彥遙在,他想穩(wěn)當都難。
耿耀的寸頭是獨一份的存在,不認識亦能尋找,一小廝在路上瞅見耿耀,走過來道:“耿家郎君,我家老爺有請?!?/p>
耿耀正和耿武說著話,聞言抬頭看去:“你家老爺是誰?”
小廝道:“我們家老爺是王千總?!?/p>
耿耀和耿武對視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