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表現(xiàn)了,后面再不穿,則是耿耀怕了耿母。
活沒干,得了賢惠好名聲不說,還讓耿家人更加愧疚與他,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對他好。
耿耀嘴角抽了下,還真是完美。
彥遙單膝跪地,抬頭柔笑道:“娘,無礙的,給夫君穿鞋洗腳,都是我分內(nèi)之事?!?/p>
耿耀咬牙說了句算你狠,隨后跳起來就跑:“我去軍營了?!?/p>
耿母在后面叉腰:“你個小chusheng,你還敢讓阿遙給你洗那臭腳?!?/p>
耿耀從院中桌上拿了張餅,忙道: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
隨后拔腿就出了院子,臨走前背上還挨了耿父一布鞋。
吃飯的耿武忙跑著追了出去,耿耀在樹下停住腳,咽下餅子道:“哥,我知道,我就是去混日子的?!?/p>
耿武道:“嗯,螞蟻難撼大象,凡事想想家人?!?/p>
耿耀沉默了會,笑著點點頭:“嗯,我會的?!?/p>
院中,厚哥兒忙屁顛屁顛的去撿爺爺?shù)耐闲?,見到彥遙出來坐下,小孩憤憤不平道:“二嬸,你莫要慣著二叔,二叔現(xiàn)在太不懂事了,厚哥兒都會自己穿鞋了,二叔那么,那么高?!?/p>
他站在凳子上,墊著腳伸手比著耿耀有多高,彥遙忙扶著他,笑道:“好,聽厚哥兒的。”
耿家人各有本分,耿父會教訓(xùn)兒子,但不會當(dāng)著兒媳兒夫郎的面多說,有什么話也是讓耿母轉(zhuǎn)達(dá)。
耿武耿文更是如此,在私下里勸過耿耀好好對夫郎,但當(dāng)著彥遙的面,卻也不曾說什么。
吃了早飯,男人們各自散去,耿母和惠娘這才開始說彥遙給耿耀洗腳穿鞋之事。
字字句句都是讓彥遙不要慣著耿耀。
彥遙好奇道:“大嫂,你未給大哥穿過鞋洗過腳嗎?”
他是真好奇,惠娘一瞧就是溫柔之妻。
惠娘被問的紅了臉,但又恐彥遙繼續(xù)慣著耿耀,低聲道:“我未曾給他洗過,都是他幫我洗。”
說完忙收拾了碗筷去灶房,已是羞的厲害。
彥遙目露詫異,厚哥兒在旁邊道:“我爹腳皮厚還臭,說舍不得讓我娘洗,我娘腳白白,我還看到我爹給我娘擦了腳上嘴親呢!”
“厚哥兒。”灶房里的惠娘一聲吼,把厚哥兒嚇的夠嗆,他娘從未這么兇過他。
惠娘:“去一旁玩去,若不然讓你爹晚上回來收拾你?!?/p>
說完,把灶房門一關(guān),已經(jīng)臉紅的不能見人。
耿母看的哈哈笑,沖著灶房道:“我出去幫你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