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吃飯的耿耀:他都快成彥遙影迷了。
“哎吆吆我的乖,好好的哭什么,不就半扇豬的事,送了也就送了,咱不哭了?。 ?/p>
耿母和彥遙中間隔著桌子,此刻忙丟了筷子,拿著粗布帕子想給彥遙擦淚。
“哎你看這,娘帕子粗,別拉傷了你的臉?!钡芍隙骸澳闶莻€(gè)蠢的,還不給你夫郎擦眼淚?!?/p>
耿耀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這對(duì)婆夫郎訓(xùn)乖了,讓做什么就做什么,絕不和組織對(duì)著干。
他剛想抽出彥遙手中帕子,就見彥遙自己擦了淚,道:“爹,娘,我就是心疼夫君在軍營受了委屈,不想讓娘罵他。”
“好好好,不罵?!惫⒛覆唤獾溃骸笆芰松段??”
軍營的事,彥遙和高田勇打聽的清楚,連細(xì)枝末節(jié)都未放過,現(xiàn)如今他一一說出,連耿耀怎么挨的打,挨了多少打,都一一說了出來。
隨著他的話,耿家人皆放下了筷子,面色一個(gè)似一個(gè)難看。
厚哥兒左看看右看看,也跟著抿著唇繃著臉,一副天塌了的模樣。
耿耀:也沒這么慘。
彥遙:“那戴把總有意為難夫君,夫君已是百般退讓,可他步步緊逼不說,更是打的夫君鼻青臉腫,胳膊脫臼?!?/p>
“那軍營眾人九成選了跟隨戴把總,只有十人心中良善,敬佩夫君為人,阿遙想著,雖多破財(cái),
耿文遲疑道:“近些日子,
縣令夫郎時(shí)常去縣學(xué),不知是不是我多心,感覺他在打量我的一舉一動(dòng),
還幾次三番與我說話,
今日更是奇怪,問我家中可有婚配,
或心中是否有愛慕之人。”
耿耀停下動(dòng)作,
眉頭微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