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小不小,是我眼拙?!惫⒁n白無力的解釋著,只是這事吧!實在是不好解釋,再說的直白點,那就是妥妥的耍流氓。
耿耀索性直接道:“大哥,我錯了,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?!?/p>
彥遙死死抿著唇,心里翻滾出一股無名怒火。
腦海中全是青龍山那晚,昏暗處,耿耀解開他肚兜,把唇落了上去,隨后用力吸著毒液。
“你都見過誰的xiong口?”彥遙眼神冰涼如寒冬臘月,像是耿耀一個回答不好,他就能凍死他。
耿耀:???不是因為他說他xiong特小特小號的事?
彥遙又問了一遍:“你都見過誰的xiong口?”
耿耀沉默片刻,
誠實道:“你的。”
“還有誰的?”
“沒了?!?/p>
彥耀怒氣更甚,斥責道:“你說你見過內(nèi)衣,內(nèi)衣是代替肚兜之物,
你見內(nèi)衣時,
所見自然是旁人的”彥遙直覺xiong口悶的厲害,一時再難說話,
索性直接站起身。
他脫了外衣躺在床上,
面朝里,
肉眼可見的發(fā)了惱。
耿耀不妨他生氣的這么厲害,
原以為他聽到利潤更高的內(nèi)衣生意,會再高興些。
耿耀正暗想著,
那邊的彥遙已經(jīng)又坐了起來,
精致眉眼露出鋒芒:“殺豬郎,
我與你說,
我不知你與何種野狐貍勾搭的,
我先不予計較,
日后若是讓我再發(fā)現(xiàn),我饒不了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