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薯貼著紀(jì)紹年唇邊,他美滋滋的咬了口,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。
幾人也隨著他笑,正事說完,耿武見這一對對的,直接站起身道:“我找蕙娘去。”
耿耀未曾見客,只對外說父親生病,多年不見,現(xiàn)在要在床前盡孝。
如眾人所想,有人送禮,有人上門看望,彥遙話語得當(dāng),一一擋了回去,連看紀(jì)紹年的都被他擋了。
紀(jì)紹年在屋里吃了好些酸山楂。
“一個都沒得罪?”他不信的再次發(fā)問。
翠茵笑道:“可不是,一個個都是高高興興的走的?!?/p>
紀(jì)紹年哦了一聲,又咬了口山楂,酸的他心里難受,他怎么就做不到如此呢!
月光如水,屋檐雪還未化開,彥遙修長脖頸后仰著,他臉頰泛紅,濃密睫毛輕顫著,任由耿耀在他身前
桌上擺著兩個薄如蟬翼之物。
耿耀見他已有媚色,不舍離他身,抱著他去拿那物:“阿遙可想?”
彥遙瞪他,覺得他明知故問。
但見耿耀等著他說話,就手指在耿耀xiong膛移動,不知羞的喃喃道:“阿遙想把身子給了耿哥哥,想讓耿哥哥在阿遙里面攪動風(fēng)云?!?/p>
“阿遙,阿遙好想好想,阿遙不知羞的做過許多夢,阿遙這幾年很是想耿哥哥?!?/p>
說到最后似又想起了那些孤枕難眠的委屈,眼尾有淚滑落。
對不起三字太過輕飄,壓不住耿耀愧疚與心疼。
他吻上彥遙眼淚,慢慢讓東西來到門口。
彥遙指尖發(fā)著顫,嘴角卻揚(yáng)了弧度。
原應(yīng)該羞澀不敢抬頭的,可彥遙本性是個大膽的,此事又壓了幾年,他早已按耐不住。
他不知此事滋味,只知行了房事倆人才是有名有實的夫夫。
雨夜枝葉搖曳,彥遙指尖從那結(jié)實臂膀上滑落了許多次,他哭的泣不成聲。
嚷嚷著不要了,喊著自己受了騙。
之后連哭都哭不出,一度暈了過去。
耿耀讓人送了水,抱著彥遙清理后,又把他抱在床上安睡。
他在彥遙額頭落下一吻,輕叫了聲阿遙。
欺負(fù)的狠了,現(xiàn)如今趴在他懷里還在抽泣。
翌日清晨,彥遙摟住耿耀的脖子,不管他醒不醒,委屈控訴道:“好疼,瑩娘騙我,說此事蘇爽人間之最?!?/p>
耿耀未睜眼先笑開,在彥遙唇角吻了下,道:“你初次會疼一些,后面就會好了。”
彥遙此刻想起還心有余悸,撒嬌道:“不要了,再也不要了,耿哥哥那物太嚇人,阿遙無法承受?!?/p>
吃了一次肉就沒了,這事耿耀怎能忍,抱著人親了又親,哄了又哄:“信我,會越來越好,只第一次疼些,我看你神情,后面應(yīng)當(dāng)好了些?!?/p>
彥遙埋在他脖頸,想了想,輕輕點頭道:“初時阿遙想跑,后來就慢慢有了滋味,不過還是受不住,也不是疼,就是阿遙說不出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