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耀:“嗯?”
彥遙:“你不在就不怕,你在我就怕了?!?/p>
因為有了懷抱。
耿耀懂他的意思,心中軟了又軟,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下。
彥遙靠在他xiong口,道:“我小爺爺死后,無人管我,冬日好冷,我偷溜進柴房想點些柴火烤烤火,不曾想引來了我繼母,她說我點火失了火,不給我飯吃,不給我衣服穿,讓我穿著里衣跪在院子里?!?/p>
他抬眸,笑道:“從那以后我就最是怕冷,曾想著,這一輩子如何都不能再受凍了,每個冬日都要暖暖的?!?/p>
“可是現(xiàn)在和耿哥哥一起受凍,阿遙覺得也挺好。”
耿耀為他眉眼的幸福喉嚨發(fā)堵,摩挲著他的眼尾,心疼道:“我原是想護你一生安穩(wěn)的?!?/p>
彥遙灑脫道:“又沒什么關(guān)系,只要你心中只有我,不去鐘愛旁人,我就不怕這些?!?/p>
心上是密密麻麻的疼,耿耀紅了眼眶,卻悶笑一聲,道:“戀愛腦。”
彥遙不解:“什么意思,是罵我嗎?”
耿耀:“不是,我喜歡。”他撫摸著彥遙側(cè)臉:“別怕,你永遠是傾城的彥少爺,我永遠是你的殺豬郎,只有你看不上我的道理?!?/p>
彥遙嘀咕了句:“你不懂?!?/p>
現(xiàn)在當將軍了,萬一以后是個皇帝呢?從古至今,他就沒見過有誰是后宮只有一人的。
自重逢后,彥遙心里的不安已經(jīng)提了幾次,似是耿耀身邊有旁人是早晚的事。
耿耀吻在他唇邊,失笑道:“阿遙,我沒你想的那么好,也沒你想的那么吃香,你能真心喜歡上我,我已經(jīng)很是知足,這顆心連帶著人,是生是死都是你的?!?/p>
彥遙被他哄的高興,卻還是哀怨的看了他一眼,又嘀咕了一句你不懂。
耿耀:
那邊的審訊已經(jīng)告一段落,彥遙見耿耀眼中似有謀算,也就安靜的沒再說話。
只是有些無聊,他側(cè)耳聽著耿耀心跳,掌心下是那強勁腰腹,還記得恩愛時,這里是如何的有力
臉上有些發(fā)熱,頭疼突傳來一聲笑,彥遙不滿:“笑什么?!?/p>
耿耀在他側(cè)臉親了親,軟被下的手隨之往下:“想我了?”
彥遙悶在他xiong前不語,隨后咬住耿耀衣襟,慢慢紅了眼尾,溢出shi潤。
耿耀單身這么多年,經(jīng)驗還算老道,再加上靈活度和掌心繭子,剛經(jīng)過情事不久的彥遙哪里受得住。
可此地又不好言語求饒,彥遙被軟被罩住,在他懷里哭的不能自己,最后竟脫力的昏了過去。
耿耀用帕子把彥遙身上擦干凈,俯身吻掉他眼上的shi潤,呢喃聲:“阿遙,真的不用怕?!?/p>
初時彥遙處處和他理想不同,但走到此時,彥遙已經(jīng)無一處不好,是他走了狗屎運,才得了這么一個百般好的夫郎。
端王和譽王的爭斗從暗斗到明爭,朝堂一團亂麻,更有對罵對打。
事情從彥遙到延平帝后宮,那個死去的哥兒成了譽王陣營的利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