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耀話語感謝一番,李將軍等人也跟著說彥老爺幫襯良多。
彥老爺慈愛的看向彥遙,道:“我這兒子從小就疼愛萬分,姑爺此舉定能功成,日后還希望好好待我家阿遙,他為你可是連命都可以不要,吃了許多苦楚?!?/p>
耿耀:???
彥遙:懂,他好了,他們彥家才能人上人。
四目相對,耿耀大概能理解彥老爺突然的轉(zhuǎn)變,走上前牽住彥遙的手,笑道:“爹放心,你和阿遙的付出我心里都有數(shù),不敢忘的?!?/p>
十指相扣,耿耀指腹摩挲著彥遙虎口,那絲絲癢癢直往彥遙心底鉆。
彥老爺哈哈大笑,似是對他們的恩愛滿意極了,撫須如打趣道:“這就好,這就好,爹沒做什么,就是你記得阿遙對你真心就好,早些生個孩子,爹都等不及抱外孫了?!?/p>
彥遙:又懂了,生了孩子就是嫡子,日后當(dāng)太子,彥家更是人上人。
幾人說了些閑話,彥老爺?shù)烂鱽硪狻?/p>
一如生意場上,有財卻無支撐的人為圖改換門體,情愿豪賭一場,就如家財不菲卻無仕途根基的彥老爺這般。
但有些卻不同,尤其是國都和封洛府。
他們錢權(quán)兩全,若無心動籌碼,定不會轉(zhuǎn)投耿耀。
彥老爺?shù)溃骸版?zhèn)北王所剩大軍把封洛府和國都護(hù)的密不通風(fēng),猶如銅墻鐵壁,我們要是想攻下,定是損失不小,費(fèi)時費(fèi)力?!?/p>
李將軍和左宜都點(diǎn)成道是:“是場硬仗。。”
彥老爺:“我彥某一介商賈不懂打仗謀慮,所以想著,是否可以讓這兩城從內(nèi)而亂,只要城里人心惶惶,找到可謀之機(jī),到時候攻城定會容易些。”
耿耀點(diǎn)頭:“自然如此,只是現(xiàn)如今國都和封洛府亂之不易,再加上之前為了護(hù)我爹娘離開國都,我和阿遙的人撤了大半出來,現(xiàn)在僅有的幾個也只能小心躲藏著,再冒頭就是丟了命。”
彥老爺?shù)浪脒M(jìn)國都一試,耿耀追問細(xì)節(jié),他只說暫時未定,讓耿耀聽消息,若是謀劃能成,大約一月左右。
彥老爺是耿耀岳父身份,
此時入國都就是孤身進(jìn)狼窩,耿耀勸了又勸,勸的嗓子發(fā)啞,
只彥老爺還是說想試試看。
耿耀無奈:“那我安排些人保護(hù)爹?!?/p>
彥老爺笑道:“走南闖北這么些年,
身邊自有人用?!?/p>
連日奔波,耿耀想留彥老爺歇息兩日,
彥老爺婉拒,
說現(xiàn)如今未到歇息的時候。
軍營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