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是他現(xiàn)代的師父,比他先來了一步,遇見了延平帝,遇見了那溫柔玉兒,最后輸?shù)囊粩⊥康亍?/p>
彥遙捧著他的臉,眼中百般情緒:“所以,你昨晚看了我一夜,是在猶豫是否要和我說來歷?”
耿耀重傷他怎能睡沉,那視線在他身上流連不去,彥遙怎能不知,只是知道耿耀心中有事,故而未曾睜眼。
“嗯?!惫⒁?,遠(yuǎn)處案桌上溫?zé)岬牟杷查g落入手中。
他把茶遞到彥遙唇邊:“我?guī)煾篙斄?,但是我還是想賭一次?!?/p>
日后是生是死都無悔,耿耀不愿連和身邊人的相處都隱瞞藏拙。
彥遙還未從他隔空取茶的動作中震驚回來,就聽他如此說。
這話要如何答,彥遙不知,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捧到耿耀面前,讓他辯一辯是否真心。
他輕按著耿耀肩頭,跪坐在床沿去尋耿耀的唇。
他是彥遙,他是殺豬郎的阿遙,不是那辜負(fù)深情的玉兒,也永不會成為那玉兒。
溫柔哥兒橫沖直撞,親的耿耀嘴都發(fā)麻了,他悶笑著推開彥遙,道:“夠了夠了,感受到你對我的愛了?!?/p>
彥遙抱著他的胳膊,粘人的厲害。
雙眸發(fā)亮道:“你剛才是戲法,還是又成了仙人?”
耿耀失笑:“我從來不是什么仙人,我?guī)煾敢膊皇?,只不過是出生帶靈海,故而可修煉,不存在青春永固,長生不老之說?!?/p>
“靈海還未恢復(fù),那老者給我輸送了些保命的靈氣,所以我可以抽出一些玩樂?!?/p>
彥遙:???
他原還想讓耿耀再施展幾次隔空取物,聞言怒的不行,猛的站起身,指著他罵:“你混賬。”
“你也知道是保命的,保命的你還拿來玩樂?!?/p>
彥遙氣的眼眶發(fā)紅,轉(zhuǎn)身就走,再也不理這混賬。
耿耀忙喊:“祖宗,我錯了?!?/p>
耿耀在床上躺了兩個月,他下地那日彥遙在一旁小心扶著,唯恐他不舒服了,嘴中是喋喋不休的抱怨,怨他不多躺幾個月。
耿耀握住他手腕:“再躺人廢了?!?/p>
窗外海棠花開的正好,耿耀帶動彥遙來到窗邊,把彥遙按在了窗沿。
彥遙看著那嫣紅,只以為耿耀是想看看花兒,也就背對著他任由他抱著,任由他偷摸的親吻解解饞。
可當(dāng)里褲落到腳踝,彥遙急道:“還不行?!?/p>
“沒這么脆弱,這事能做,你別反抗?!惫⒁逯?。
對于這點,彥遙一點商量余地都沒:“不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