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道,他這邊剛踏入寢殿,就見房梁上垂下來一條三尺白綾。
而他懷孕的夫郎身穿龍袍,正踩在交椅上。
瞧見了耿耀的身影,他把頭往白綾中伸,道:“我知道你不喜歡哥兒,現(xiàn)如今見我有孕丑陋有了外心,那我就吊死給她騰地方,好讓你如愿?!?/p>
耿耀差點(diǎn)沒跪在地上,見彥遙腳下踩的穩(wěn)當(dāng)才安心了些。
從懷里掏出簪子:“祖宗,我錯(cuò)了,翠綠閣新出的簪子,我給你買回來了,咱下來好好說。”
知道回宮要哄人,剛才拐彎去了趟翠綠閣。
彥遙站在交椅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那支簪子,沒了剛才裝出來的哀怨怒意,平靜道:“來,說說,你哪里來的私房錢?你前些日子哄我的時(shí)候可是說過,就如在寧安縣一樣,你銀錢上交,自身一分錢都不留?!?/p>
耿耀:
“額,賒賬,我再怎么說也是個(gè)耀王,賒個(gè)簪子不成問題吧?”
“哦。”彥遙又問:“簪子是賒的,那給趙家村的幾十兩銀子呢?”
耿耀沉默了。
彥遙冷哼一聲:“呵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?!?/p>
他還站在高處,耿耀直接用靈氣割斷他手中白綾,上前把冷臉的夫郎抱下來。
解釋道:“我身上的錢確實(shí)給你了,給趙家村的幾十兩是王府的錢,小五平日里應(yīng)急支的錢?!?/p>
彥遙又冷哼了一聲。
“你尋了一夜,尋的是哪位美嬌娘?”
耿耀一夜沒睡倒是不困,但他不在彥遙定是沒睡好,直接把人抱到床上。
“我陪著你,小睡片刻?!苯忉尩溃骸笆峭绷宋乙坏兜凝R奴?!?/p>
彥遙猝的直起身,美目燃起殺意,恨不得親手了結(jié)了齊奴。
耿耀把人按到懷里,把事情細(xì)細(xì)解釋了一遍。
“齊奴心智似幼童,不懂善惡,祇為了讓我?guī)煾富貋?,挑動殺戮罪不可赦,但總歸也是救了我一命?!?/p>
“黑齒近百年再無崛起可能,但邊關(guān)之外還有其他族群,現(xiàn)在祇已死,齊奴在邊關(guān)戰(zhàn)力有可怖之名,他聽話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員猛將。”
彥遙扒耿耀xiong口衣服,看到那刀傷依舊是心疼的厲害。
之前就有人參吳思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