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身落入溫熱水中,睡夢中的彥遙舒展了眉頭,他無知無覺的被人摟抱著,全身未著寸縷。
兩個人都臟的不能看,耿耀幫彥遙清洗著,彥遙身子躲一躲,他就知道是碰到他癢處了。
彥遙身子縮一縮,就知是力道重了。
若是貼一貼,耿耀就知道這是彥遙覺得舒服,滿意的蹭過來撒嬌。
彥遙直接睡到第二日清晨,嫩草上還掛著露珠,他指尖微動,是熟悉的xiong膛,只是這次,未曾隔著布料。
彥遙微微睜開眼,抬頭看去,抱著他的耿耀還在熟睡著,山洞里有個火堆,此刻已經(jīng)沒了火光,只有木材燒后的猩紅。
一側搭了個木架,上面搭著兩人的衣服,瞧著像是都烤干了。
兩個人只蓋著一件未洗的里衣,是耿耀的,彥遙鼻子抽動聞了聞,嫌棄的不行,好大的味。
不過還好,兩個人身上都是干凈的,這點讓他的難受勁少了些。
“殺豬郎,殺豬郎,殺豬郎,殺豬郎”
彥遙捏著耿耀鼻子,叫魂一般的喚他。
耿耀未睜眼先笑開:“若是有一日你被鬼上身,我一定能看出來真相?!?/p>
“為何?”
“一點都不體貼,正常不應該等我睡醒嗎?”耿耀睜開眼,里面是旭日升輝的暖意。
彥遙趴在他xiong口,似撒嬌似不滿:“可是我想你了,想與你說說話。”
一個想字似千軍萬馬,砍殺著耿耀的理智,他粗糙裂了口子的大手按住彥遙后腦,吞噬著彥遙唇舌。
彥遙后背被枯草扎的發(fā)疼,可他不愿說,只勾著耿耀脖頸,閉上眼享受此刻肌膚相貼,唇舌攪拌。
淚水從眼尾落下,彥遙的委屈,恐懼,怒罵,疲憊,如幼獸一般從喉嚨嗚咽而出。
耿耀吻他眼角,吻干他的淚,最后落在他紅著的眼簾上。
“對不起。”
“嗚嗚嗚,你混賬?!?/p>
“嗯,我混賬?!惫⒁骸鞍⑦b別哭?!?/p>
有許多話想說,但好似也不用說,彼此都懂,彥遙淚水模糊了視線,卻瞧到了耿耀深眸中的心疼和虧欠。
兩人相擁著,彼此赤城,彥遙等了好一會,見耿耀跟個傻子一般的無動作,不由的瞪他:“殺豬郎,你那處似鐵一般?!?/p>
耿耀:“嗯,抱歉,不受我控制?!?/p>
“我們倆的衣服都餿了,不洗今日沒法穿,就留了這一件蓋著?!?/p>
彥遙繼續(xù)等。
又瞪他:“那為何不尋門進去,可是找不到哥兒的門路?”
耿耀:
“額”他趴在彥遙肩頭,笑的停不下來,他這夫郎,多可愛。
彥遙自覺收到了嘲笑,氣的咬他,只耿耀皮糙肉厚的,咬的牙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