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耀想的開,就如分手到復(fù)合之間,對方另談了場戀愛,吃醋自然有之,但也僅僅是吃醋。
彥遙已猜透個中緣由,心頭巨石驟然放下,故意道:“若真是心無芥蒂,怎憑白跟我生了這一路的氣?”
那不滿的唇角被人再次死死堵住,只有輕聲呢喃在彥遙耳邊響起:“阿遙,我心中無芥蒂,我只是想要你等我?!?/p>
我知道你沒義務(wù)等我,我只是想要你等我。
你未曾等我,我心中有氣,那不是芥蒂,只是,太過在意。
秋雨上車時,彥遙的發(fā)還是散亂的,衣服還算穿的整齊,他臉上嫣紅未散,眸中卻已是冷的厲害。
秋雨嚇的不行,跪坐在地上,用梳子幫他束冠,想問又不敢問。
這是姑爺做了何事,怎讓少爺眼中含了凌厲。
“姑爺來尋我那日,是于貴出城接的,是你出院子迎的,你可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不妥之處?”
秋雨忙回想,道:“并無不妥之處,阿貴待姑爺很是恭敬,把少爺?shù)呐L(fēng)遞給我后,臨走前還給姑爺行禮告退呢!”
彥遙猛然看他:“你是說,于貴當(dāng)著耿耀的面,把我的披風(fēng)遞給你?”
秋雨:“是?。∮谫F說是少爺落在他那里的披”
風(fēng)字未出,秋雨心里就咯噔了下:“是姑爺因披風(fēng)一事誤會了什么?”
“許不是誤會?!?/p>
“???”
半晌,彥遙閉上眼,喃喃道:“于貴,許是心大了?!?/p>
于貴主動說去接耿耀,彥遙還想著他忠心,到了如今身份還不忘主仆身份,誰知原來是另有謀算。
“那于貴和姑爺說了什么?怎姑爺惱的如此厲害,我瞧著”
秋雨看了看彥遙微微紅腫的唇瓣,還有上面咬破的痕跡:“我瞧著姑爺還是愛著少爺?shù)?,那日卻站在院外半日都未進?!?/p>
回想那日彥遙也是氣惱,惱于貴,也惱耿耀。
“不知道,我氣未消呢!不想問,那日他問我為何選于貴,我原以為是問我為何選擇扶持他,不曾想是那個意思?!?/p>
秋雨的梳子舉在一旁,驚道:“少爺為何不向姑爺解釋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