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懷里的人太過柔弱,軟的像是一汪水,全是靠著他摟抱才能站立,耿耀從未哄過人,此刻卻無師自通道:“乖,別哭了,這次是我錯了,我沒想到是真的劫匪,要不然拼了命也不會讓他們把你劫走的?!?/p>
“回去再哭好不好?這里還是土匪窩,外面土匪不少,驚動了他們我沒把握帶你逃出去?!?/p>
他自己還能有幾分把握,帶個彥遙,阿貴,外加幾個孩子,除非老天讓耿耀靈氣恢復(fù),法術(shù)回歸,要不然真做不到。
一個土匪窩喚回彥遙理智,他暫壓情緒,只是效果不甚明顯,依舊在不由自主的抽泣著。
彥遙抬起落淚不止的雙眸,露出蒼白的臉,一時間有些頭暈?zāi)垦!?/p>
“阿,阿貴被他們帶走了?!?/p>
耿耀怕他站不穩(wěn),依舊攬著他的腰:“我知道,我剛救過他藏起來了。”
此地不宜多留,耿耀直接把彥遙抱起,走到窗邊把他放到外面:“站好。”
彥遙忙扶著窗戶站住,隨后往一側(cè)站了站,等到耿耀跳窗出去,才支撐不住的朝一旁倒去。
耿耀嚇了一跳,忙接住他:“怎么了?還是腿軟?”
彥遙唇無血色,呼吸粗喘,xiong前起伏明顯:“我,我剛被毒蛇咬了。”
耿耀微微一愣:“不是沒毒嗎?”
剛守寨的山匪說都拔了毒牙。
此處不甚安全,耿耀彎腰抱起彥遙,疾步走到一側(cè)草叢中。
把人放下后,讓人靠在自己懷中:“咬了哪里?”
“腿,腿上,還有”彥遙閉著眼有些沒精神,抬起無力的手指點了下身前。
潔白的里褲染了泥土,耿耀擼起褲管看了眼,如玉的小腿上出了血,傷口紅腫,血是紅的,應(yīng)當(dāng)是無毒。
耿耀又扒他身前的衣服,彥遙脖頸一根紅繩,結(jié)扣在他后頸,耿耀原以為是帶的什么物件。
等到衣衫往下褪了褪,才發(fā)現(xiàn)那是肚兜繩子。
若不是時機(jī)不對,耿耀怕是會忍不住問一句:你們哥兒還穿肚兜?
裸露的肩頭光滑一片,回想剛才彥遙點的位置,耿耀伸手到他腦后,拉開了那個紅繩。
一陣涼風(fēng)掃過皮膚,彥遙雖眼皮似有千斤重,卻還是睜開了眸子。
只一眼,就看到耿耀扒開他的
此處的牙印明顯,傷口微微發(fā)黑,耿耀一時有些無措。
他上一世怎么說也是個修仙者,蛇蟲哪里近的了他的身,就算偶有受傷,也是靈氣游走全身,再或者直接進(jìn)特殊醫(yī)院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