彥遙害羞的道:“就是太費(fèi)銀子了,天香樓那么貴的地方,我說去旁的地方他還不愿意。”
耿家眾人驚道:“天香樓?”
下一瞬,齊齊看向耿耀:“你那里來的銀子?”
耿耀:
彥遙拿出借據(jù),哭笑不得道:“我說我付銀子就好,偏偏夫君要寫借據(jù),娘你看,這般好笑,夫夫兩個(gè)哪里有寫借據(jù)的道理?!?/p>
他做勢要撕,被耿母一把拽住,她把欠條給耿文,讓耿文念了一遍。
道:“這老二,讓娘一時(shí)都不知道如何罵了。”她看向彥遙笑道:“他寫的借據(jù),才不能撕了,以往他在家里干活,娘都會時(shí)不時(shí)的給他些零花,日后??!這錢娘都給你,他再也拿不到一文錢,看他還敢不敢花錢大手大腳的?!?/p>
耿耀突然恍悟,艸,彥遙還一石二鳥,打的這個(gè)主意。
他對人家掏心掏肺,人家抄他后路。
想通來龍去脈,耿耀心上猶如壓了個(gè)秤砣,悶的他難受。
一時(shí)竟氣的有些想笑,只那笑意泛著冷,未達(dá)眼底。
彥遙原是得意,望見耿耀臉上笑意不在,看過來的眸光沉沉,一時(shí)竟心中一慌,攥緊了手中帕子。
耿母橫了耿耀一眼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老二現(xiàn)在就是學(xué)壞了,指望著你好欺負(fù),面子薄不敢問他要錢。”
耿父吃了最后一口飯,放下筷子,沉著臉往外走:“老二,你跟爹出來一下?!?/p>
耿耀:艸艸艸,心中一萬句臟話快要破口而出。
“爹爹爹,夫君還有藥沒喝,若是沒急事,等他喝完藥再說吧!”
彥遙忙開口道,
彥遙說話耿父聽上幾分,聞言就停住了腳,又坐了回去。
彥遙自覺賣了好,他偷偷瞥了眼耿耀。
耿耀察覺到他的打量,心里惱的厲害,直接沒理他。
蕙娘收拾著碗筷,耿父耿母坐著沒動,耿耀便知著是要說婚事了。
耿耀攬住耿文的脖子,把他往外面帶,耿母張口欲說話,耿耀道:“等下就回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