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想使法子堵住彥遙的嘴,這話說的軟綿綿,不如直接吵兩句。
兩人說著話,馬車已經(jīng)到了鋪?zhàn)娱T口,彥遙彎著腰起身,不妨耿耀握住了他的右手。
一冷一熱,一個動作讓兩人同時心悸了下。
“手涼,多穿點(diǎn)?!惫⒁p手包住他右手,試圖把掌心炙熱傳給他。
道:“前塵不講,現(xiàn)如今你是我的夫郎,我并沒有覺得你不好,也喜你肆意玩鬧,昨日我情緒有些許復(fù)雜,這才一時說錯了話,你不要往心里去?!?/p>
“你本性很好,聰慧又堅(jiān)毅,乃是我不能及的哥兒?!彼聫┻b腰彎的累,手上用力想讓他坐下,不妨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。
耿耀像是把彥遙虛抱在了懷里,彼此氣息曖昧纏繞。
他柔聲哄著:“我真的錯了,日后定會注意說詞,這次消消氣可好?你原本就瘦,又染了風(fēng)寒,氣的睡不好,別傷了身子,若實(shí)在覺得我混賬,就打我兩下出出氣?!?/p>
“阿遙,我當(dāng)真沒有覺得你不好,你玩鬧管我銀錢我也只覺得可愛,昨日天香樓你替我省銀錢,我覺得我們已相熟,最起碼也是個好友,回到家后,你對著娘拿出借據(jù),哄得娘把我日后幫襯家里得的零花錢都要了去?!?/p>
“我不是生氣,就是我覺得我拿你當(dāng)朋友,你卻不真心待我,馬車?yán)锖吞煜銟堑男︻伓加心康?,一時有些心寒?!?/p>
彥遙做勢要起,似是又被這話說惱了,耿耀哪里還敢放手,下意識的摟緊他,只把人禁錮在了xiong膛里。
若是剛才兩人之間還有空隙,此刻卻是一張紙都插不入。
車外街上人來往不停,秋雨見兩人久不下來,遲疑道:“少爺,鋪?zhàn)拥搅??!?/p>
彥遙側(cè)臉貼在耿耀xiong膛,因他xiong膛實(shí)在是硬,靠的一點(diǎn)也不舒服,可彥遙不知為何,此刻被摟著貼上,身子就有些發(fā)軟。
他死死抿著唇,害怕惱怒的話順口說了出來。
“夫君,鋪?zhàn)拥搅??!睆┻b臉頰有些紅,輕聲道,依舊是那副裝出來的好模樣。
耿耀一陣無力,最后不死心道:“原諒我這一次?以后你玩死我我都不多說了,行不行?”
彥遙喉嚨發(fā)癢,那股張狂勁被他哄了上來,恨不得罵他一頓,指責(zé)他嫌棄他,還沖他甩冷臉。
只是就此作罷,哪里還甘心,壓下所有話語,繼續(xù)笑道:“夫君說的哪里的錯,是阿遙錯了?!?/p>
又推了推耿耀的xiong膛,害羞道:“夫君,鋪?zhàn)拥搅?,若是夫君想抱阿遙,等晚上回家可好?”
耿耀:哎
馬車停在鋪?zhàn)忧按_實(shí)引人注目,外面秋雨又催了句,耿耀放開他,又扶著他坐穩(wěn)。
“不用阿貴送我,我自己走過去就好,氣我就氣我,別氣到了你自己?!惫⒁崎_了車門,想到什么又道:“那個,你感冒咳嗽,多喝點(diǎn)熱水?!?/p>
他下車離去,彥遙這才捂著狂跳不停的心口。
秋雨在車外急的不行,自家少爺和姑爺鬧了別扭,姑爺又是那種健碩之人,唯恐一個說不攏把他家少爺打了一頓。
見耿耀走了,急忙上了馬車,隨后便奇怪不已。
只見她家少爺,美如仙的面容染上霞紅,雙眸似羞似臊,濃密的睫毛正輕顫著,而那唇角微微揚(yáng)著,肉眼可見的歡快。
這樣子實(shí)在是招人,秋雨幫他拿上幕籬戴上,等到二人上了二樓房間,秋雨才笑嘻嘻問道:“少爺,姑爺是不是把你哄好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