彥遙想和他理論,耿耀按住他搗亂的腳,道:“累了,睡?!?/p>
又囑咐道:“那日的事你只當(dāng)不知,爹娘要是問你你什么都別說?!?/p>
彥遙:“為何?”
耿耀:“明日你就知道了?!?/p>
他一條腿彎曲在床上,一條腿卻垂在床外,閉上的雙眸盡是疲憊,彥遙良心發(fā)現(xiàn)的沒再擾他。
那王千總?cè)杖照垓v著練兵,今日又是去青龍山跑了個來回,耿耀確實(shí)累了。
他每日給彥遙暖腳,后半夜才會躺著睡會,睡不好又疲累,彥遙瞧著確實(shí)也心疼。
彥遙抿了抿唇,在心里喃喃道:我怎就沒了心,我也心疼你不是。
又心虛:這不就是還沒找到解決之法。
若不然明日再讓耿耀躺著睡下試試,自己難熬就難熬,習(xí)慣習(xí)慣總會睡著。
分床是萬萬不行的。
大嫂有了厚哥兒,紀(jì)紹年如今也有了身孕,只余下他一人沒孩子,這怎能行。
彥遙手移到腹部,這都同睡許久,怎還沒孩子。
翌日,山間籠了霧氣,天上不甚明朗,街上往來之人還不多。
耿家人吃了早飯,耿武身著捕快衣服,手握刀身,走了兩步見耿耀坐著不動,又折回身問:“不走?”
這些日子王千總抓的緊,都讓他們早些去。
相熟之人能看得出耿耀面色微沉,耿武這個大哥自然也能。
耿耀:“今日不去了。”
耿武眉頭微皺,瞧見彥遙和耿文也都坐在正堂不動,他讓蕙娘把厚哥兒送私塾,自己也一轉(zhuǎn)身坐了下來。
耿母收拾好灶房,擦著手出來,瞧見一屋子人,嚇了一跳:“這是咋了?怎都不走?”
耿文站起身,急促間帶了些忐忑不安:“娘,我有事要和你和爹說?!?/p>
耿母養(yǎng)了耿文十八年,倒是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