彥遙被親的傻了,耿耀三兩口把番薯吃了。
果然,甜。
翌日,
彥遙讓人遞了拜帖,收到縣令夫郎的應(yīng)允答復,這才和耿耀攜了厚禮登門。
都是體面人,往來關(guān)系又極為親近,縣令夫郎熱情待客,還專門讓人去請了紀縣令過來一同用飯。
飯桌上,耿耀話語得體,道那日自己行為有錯,把過失攬去了大半,另有彥遙在一旁忍不住垂淚,把沒娘的苦楚說了一說,又責怪自己受不得話,任性往山上跑。
兩人一唱一和,效果倒是出奇的好,縣令夫郎心里也明白,這事到底是自家兒子理虧,又知道彥遙沒娘教,竟連房事都不知,倒也真的心疼了他幾分。
縣令夫郎讓耿耀和紀縣令說這話,自己拉著彥遙去了里間。
“我知道你這孩子好,雖說你姓彥,我家紹年姓紀,但既然一同嫁入了耿家,那就是一個鍋里盛飯的親人,我是紹年的小爹,這你來我往的算著,咱倆也是至親的人?!?/p>
他心里慈愛不知幾分,眼中卻露了十成十:“今日小叔也就拖個大,不管你現(xiàn)在知不知,小叔都替你過世的娘教一教你。”
隨后他壓了聲音,和彥遙細細說了一番何為房事。
彥遙驚愕浮現(xiàn)在明面,原來耿耀沒哄他,真的是他的那處,要頂進他的這處。
他這模樣倒惹的縣令夫郎笑個不停,后又拍了拍他的手,寬慰道:“小叔上了年歲,瞧的出來,耿家二郎心中有你,雖不知為何還但莫著急,慢慢來?!?/p>
彥遙點點頭,感激的落了淚。
回去的馬車中,耿耀吃著糕點,好奇道:“縣令夫郎把你叫到里面說什么了?我看你出來眼都紅了,不是罵你吧?”
他飯量大,剛才沒好意思多吃。
彥遙:“他教我何為房事?!?/p>
“咳咳咳”耿耀差點沒被糕點噎死。
過了好半晌,他點頭稱贊道:“厲害,紀紹年真不像是他兒子?!?/p>
紀紹年用彥遙沒娘教房事往彥遙心上捅刀,彥遙新年雪夜去抱著親娘的墳頭哭,這事是紀紹年之過。
耿耀為了給彥遙出氣,折騰耿文罰跪,逼著縣令和夫郎二人上門替兒子賠罪,這事也確實是打了紀縣令的臉面。
就算再親近的人,這往復間也會有些間隙。
今日縣令夫郎言語和善,卻替彥遙之母教他房事,長輩的姿態(tài)找了回去,也把剛生出的嫌隙驅(qū)散了。
彥遙:“這邊是了了,那家中?”
家里一片祥和,就是安靜的有些沉悶了,連紀紹年一天都說不了兩句話了。
耿耀吃完糕點拍拍手:“沒事,看我大展身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