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和翠茵端著盤子傻眼,直直的看著耿武冷著臉,走到厚哥兒面前,嚴肅道:“你爹是頭大笨豬,你爹是頭大笨豬,你爹是頭大笨豬”
她們?nèi)讨桓倚?,不妨耿母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隨后耿家人樂成一片,蕙娘的眼淚都笑了出來,也就跟著笑彎了腰。
第二局
輸?shù)娜耸寝ツ铮A的人成了耿文。
耿文笑的溫和:“大嫂,大哥是何時愛慕你的?”
紀紹年+彥遙震驚臉:對夫君三弟,刮目相看。
蕙娘臉羞的通紅:“我,我不知道,就是娘說要給我說親,他攔著不讓我出門,說媒人提的那個人不好,他要自己幫我挑,也不知怎么的,他挑著挑著就夜里敲我房門,說他覺得他最好?!?/p>
耿耀拍了拍耿武肩頭:“大哥,沒想到你這么自戀,真是不要臉啊!”
耿武裝鎮(zhèn)定,可架不住已經(jīng)尷尬到用左手拿筷子:“嗯,追媳婦,總歸要不要臉些?!?/p>
這一晚,耿家的笑聲延至半夜,一壇子酒都喝的精光,秋雨和翠茵都跟著玩了起來,借著酒勁,耿耀與耿文碰了個杯,道:“給你道個歉,那日是二哥混賬了?!?/p>
耿文驚的都快醒酒了,見耿耀又拍了拍他的肩,也明了了過來。
他們倆是兄弟,都不會記仇,這事也是隨風而過,可如今已經(jīng)不同,兩人各自娶了夫郎,鬧了這么一場,明面上的話是要走個過場的。
耿家這兩日的怪異也是如此,若是以往,耿父耿母能提著棍子揍一頓耿耀,但這事的源頭是彥遙和紀紹年,他們便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就像那日耿文跪著,他們躊躇不敢去拽耿耀過來,是怕彥遙心傷。
這兩日更是力求一碗水端平,就怕惹到了這個或是那個的,一句重話都不敢說。
彥遙學了狗叫,紀紹年被厚哥兒教著做了個鬼臉,連耿父都在院子里青蛙跳
以往日子太貧瘠,彥遙對如今幸福留戀不舍,他給紀紹年遞了個臺階,道紀紹年家的廚子廚藝很是好,那個八寶鴨最是好吃。
紀紹年說那自然是,把自家廚子夸了又夸。
對不起三個字難以說出,他只垂首低聲道:“我,我日后,再也不說那話了?!?/p>
彥遙淺笑著,主動說了個好:“我知道你是個沒腦子的,原諒你這一次,日后見了我叫二嫂?!?/p>
愧疚的紀紹年氣的不輕,臉上變來變?nèi)サ?,彥遙不用問都知道是何故。
想來是在忍與不忍間徘徊。
“你才沒腦子,這次是我錯了,但我還是看你不順眼,我以后才不叫你二嫂,這一輩子都不叫?!奔o紹年終歸是沒忍住,說著別開眼不看他,又用一只手捂著耳朵,這是不想聽到彥遙說話的意思。
彥遙端起一杯梅子酒,眉眼帶了抹溫柔笑意,人總是要知足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