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句話,就已誘的小耿耀支棱了起來,耿耀喉結(jié)滾動,只覺得自己今日怕是要丟半條命。
俯身而下,唇齒癡纏,彥遙眼尾溢出眼淚,唇角sy能讓耿耀那處緊痛難忍。
在彥遙快要難以呼吸時,耿耀停了吻,他呼吸粗喘,并未比彥遙好多少。
彥遙聲音發(fā)顫,指尖發(fā)抖:“阿,阿遙,阿遙伺候夫君?!?/p>
耿耀猛的攥住他手腕,軟了語氣道:“祖宗,求你了,別玩,狼狽之處,并不好看?!?/p>
彥遙生了惱,因惱意褪了幾分羞。
他抬眸瞪到:“就要玩”
彥遙穿著大紅里衣,因剛才的那一吻,系著的帶子松散,里面的鴛鴦肚兜若隱若現(xiàn),整個人猶如一朵任人采摘的牡丹。
耿耀想拒絕,想拒絕,可手卻如一片紙張,被彥遙輕輕撫開。
月亮躲入云層,似是受不住房中漣漪,昏黃燭光下,美艷的哥兒變的猙獰,卻讓站著的人愛的死去活來。
好累,彥遙好累。
當(dāng)那刻來時,彥遙已快要失力,他奮力
好撐。
末了,他朝一旁倒去,似是早有準(zhǔn)備,他一旁放的是暄軟的被褥。
“夫,夫君,阿遙伺候的可好?若,若是有不足之處,阿遙,阿遙改之?!?/p>
此刻他未裝,害羞是真,忐忑也是真。
他嗓音粘稠又震、顫,抬起的眸子染了羞澀淚意。
弱柳扶風(fēng)能奪人的命。
彥遙是何種人呢?對外軟綿似羔羊,內(nèi)里卻長滿了刺。
他慣愛裝柔弱,可此刻卻無一絲裝模作樣。
面對耿耀,他內(nèi)里也去了刺,里外一致,就是如今這般,如一汪水般嬌軟。
耿耀雙眸猩紅如野獸,盯著如無骨之人,癱坐在他面前的彥遙久久無法回神。
“跟誰學(xué)的?”耿耀嗓音沙啞,是屬于男兒紓解后的曖昧磁性。
彥遙原就酸軟的身子因這嗓音又軟到底,他縮了縮身子,問:“殺豬郎,你不喜歡嗎?可否覺得我是放蕩之人?”
“喜歡,不會?!?/p>
彥遙嘴角留著白,似喝了溫?zé)嵫蚰?,耿耀伸手到他唇邊,那擦拭力道重了又重,像是用了全部理智壓制著什么?/p>
“跟誰學(xué)的這些?”
縣令夫郎最多只教他尋常房事,這等放下身段給男子口的事,定是不會教的。
那些晚到的羞澀快要把彥遙淹沒,他用袖遮面,已是無法見人。
耿耀悶笑一聲,想先把自己收拾好,低頭卻發(fā)現(xiàn)也沒什么可收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