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藏著太多事情會生病嗎,那她應(yīng)該早就病得不輕了,但這個病可以治,慢慢治,治不好也不會死。比起品嘗失去的痛苦她還是覺得生病好一些,關(guān)于信任同伴這件事情……她不信,說什么也不信。不是因為利威爾那時候的經(jīng)歷,而是因為她的性格,比起同伴她更相信自己。個人的想法各不相同,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,相信同伴不一定能讓她準(zhǔn)確無誤地達成她想要的目標(biāo)。
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她能救下本該死去的女孩兒,男孩兒,士兵,老人;她能擁有自己的經(jīng)濟來源,不依靠家族,父母,兄長,關(guān)系。這些是她想要的,她想做的,是她早就想好的,是她自己的事情。她想同伴們活著,活的好好的,要長命百歲,吃香喝辣,要找到命定中人,結(jié)婚生子,最好一直好好的活到大結(jié)局。如果能達成這個目標(biāo)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做任何事。至于相信同伴這回事,還是算了吧,交給他們不一定有自己做的好。
ifyouwannathgdownright,doityourself
“吶,剛剛在訓(xùn)練場外的那個女人,那是瑞恩小姐沒錯吧?”艾倫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拭著被汗水打shi的頭發(fā),他面前是癱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阿爾敏和正在喝著水的三笠。
“我沒注意到啊,光是夏迪斯長官的訓(xùn)練就已經(jīng)很吃力了,三笠呢?”阿爾敏擺了擺手對艾倫說道,同時轉(zhuǎn)過頭看著那個看起來十分輕松的姑娘。
“嗯,是瑞恩小姐。她身邊還有一個人,是出墻時一直在她附近的那位長官。”三笠重新打了一壺水掛在了腰帶上,她理了理因為訓(xùn)練而稍顯凌亂的發(fā)絲,看著兩人如此說道。
“是嘛。”
冬日的夕陽正透過窗扉落在木質(zhì)的地板上,將小小的區(qū)域渲染成一片橙紅,像是未干的油畫在光線下映出的絢麗色彩。阿爾敏直起身子喝了口水,接著便望向那片漸漸變成紫紅色的天空。他記得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,那時候他們還沒有加入訓(xùn)練兵團,他問著為什么救下的不是他爺爺這樣沒有意義的問題。接著在加入兵團之后,他們聽到長官們在討論著那位夜行組組長被人告上法庭,又是被ansha的種種傳聞,那天晚上連三笠的眉頭都不多見的皺了起來。寄一封信的價格是兩銅幣,他們?nèi)齻€人在訓(xùn)練完后的石梯上盤算著各自的家當(dāng),扣除吃用開銷余出來了十銅幣,但直到那十銅幣花光了也沒有收到來自她的任何回復(fù)。最后在第五天的下午,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,同樣在訓(xùn)練完后的石梯上,他們見到了那位面熟的助理,她親自送來了瑞恩小姐的親筆信件并讓他們?nèi)朔判摹?/p>
他還記得艾倫一邊說著身為調(diào)查兵團的人怎么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死掉,一邊接過那封信和他們一起認(rèn)真的看了幾眼才丟給自己。艾倫總是那樣口是心非的家伙,明明自己也很擔(dān)心來著。他這么說著接下了那封信,準(zhǔn)備將它夾在那本《孤獨的狼》中。那是初冬里第一個燦爛明媚的下午。
“那個,我只是隨便一說,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瑞恩小姐會對我們那么好呢?不管是以前還是現(xiàn)在……啊,我只是突然想到而已,不是說這樣不好,就是……”
“原來不止我一個人這么想啊。也是啊,為什么那家伙會對三個完全沒關(guān)系的小鬼那么好啊。又給吃的又給書的,還帶我們?nèi)コ阅琴F的不行的甜品,三笠還總吃藍莓蛋糕來著?!?/p>
“那!那是因為……那家的藍莓蛋糕很好吃啊。不過,沒有瑞恩小姐的話,也許我們到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甜品的味道,也不知道阿爾敏書里的那些人文,風(fēng)景,還有故事吧?!?/p>
正在三個人走在夕陽的余暉下這么說著的時候,一旁的薩夏像是聽到了什么驚天秘密一樣暗搓搓湊了過來,她咽了咽口水一臉期待的問道:“藍莓蛋糕就是那個櫥窗里看起來白白的,軟軟的,香香的食物吧,好吃嗎?是,是什么味道?吶吶,就稍微——稍微說一說嘛!”
“喂!薩夏!我放在桌上的白薯是不是被你拿走了!”
“康……康尼,噫!”
“啊!果然是你??!白薯女!站住別跑!”
馬尾辮的女生藏起手中的白薯一溜煙就跑了出去,身后還跟著那咬牙切齒的寸頭男生。三笠看著那頗有活力的馬尾默默嘆了口氣,艾倫在一旁吐槽著薩夏的食量以及那驚為天人的逃跑速度,阿爾敏則無奈地笑了幾聲,在漸漸西沉的日輪與藍紫色的天幕下看著這幾乎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的日常追逐。他們奔跑在尚未冰封的大地上,迎著最后一片晚霞,汗水和落葉散在他們走過的路上,帶著春夏秋的記憶走向銀裝素裹的冬天。
“看起來明天也會是個好天氣啊?!?/p>
靈感來源:人為多愁少年老,花為無愁老少年。年老少年都不管,且將詩酒醉花前。
其他想法(我隨便想想,你們隨便看看別當(dāng)真):如果是霍格沃茲魔法學(xué)校的話,瑞恩,瑞文和團長是蛇院,艾倫,三笠,利威爾是獅院,阿爾敏是鷹院,卡洱是獾院。
獨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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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二十八日陰轉(zhuǎn)小雨
來到這個世界已經(jīng)過去了十七年零九個月,除了越來越近的世界線外,其他的一切都很好。阿諾德先生最近總提起阿爾敏的情況,帶著那樣濃厚的想念和期望,但現(xiàn)在依舊不能讓他們見面,抱歉啊老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