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沒事。”其實我挺像那種人的。
“瑞恩小姐真的很感謝您的救命之恩!我,我……!嗚嗚嗚嗚嗚嗚嗚!”
“啊?別,別哭啊,這不是還活著嗎?”不是,這怎么還哭上了呢?
“瑞恩小姐你記得我嗎!那次您救我于巨人口中的英姿我至今銘記!”
“嗯,記得記得?!辈缓靡馑?,你哪位?
“瑞恩小姐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!”
“……哈?”你踩到我雷點了。
那天傍晚,我看著這群孩子向我道別,安安靜靜地走出了病房。
虧他們剛才吵得那么兇,還知道在這里要安靜啊。我以為探病這個事件就可以就此擱下了,但我忘了我的另一個朋友。
“嗚嗚嗚嗚嗚嗚嗚瑞恩啊!”
我看著蘿拉睜著她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,像看見肉一樣朝我撲來。好在她還有點理智,知道不能壓著我的傷口。
“活著呢,沒死。其實我受的是小傷,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和我鬼門關走一圈一樣呢?”我終于向她問出了我最在意的問題之一。對啊,為什么呢?
她可憐兮兮地趴在床邊,抽了抽她小巧的鼻子,動了動她不太好使的小腦袋瓜說道:“我覺得可能是大家都很在乎你,所以不管你受多小的傷,大家都很擔心。而且……”這么說著的她又皺起了眉頭,憤怒地看著我:“而且你這也不是小傷??!肋骨都斷了要養(yǎng)一個多月呢!”
她說的有理有據(jù)字正腔圓,我一時間也找不到怎么話來反駁她。算了,誰讓她可愛又關心我呢。
這么想著的我不覺笑了起來,我第一次抬起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(fā)說道:“嗯,謝謝你啊,我很開心?!?/p>
利威爾從距離第一次來看過我之后到現(xiàn)在,期間又來看過我兩次,一次是在我剛剛睡醒的中午,還有一次是在我精力充沛正在處理工作的夜晚。
他把我放在兵團宿舍的吉他和還沒完成的樂譜帶來了給我,我一時間激動的無以復加。甚至想馬上扔了工作摸摸我的寶貝吉他,開始我的靈感創(chuàng)作。
可這個男人壞的很,說我要處理完工作再碰吉他,還把樂譜和吉他都放在他身邊就是不給我。
切,處理就處理,就這點東西本小姐分分鐘搞定。
對不起,分分鐘搞不定,有一份文件有些問題,我需要擬訂方案和解決對策。
那之后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去,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擬訂了新的方案,給負責人寫信,用一些強硬的措施對付那些不按規(guī)矩來自以為是的商家,同時準備出院后請三天的假,親自去會會那些想撿便宜的商家。雖然肉產(chǎn)品供應商不止我一家,但我有自信說市場上50的肉都是我家的,我有資本強硬。
等我處理完一切抬起頭時已經(jīng)將近八點四十五了。等等……我好像忘了什么。
我向左前方的沙發(fā)上看去,就看到了正在看書的利威爾。他安安靜靜交疊著腿坐在那兒,身邊是我的吉他和樂譜。
在我處理文件的兩個時里他就一直在那里安靜的看書啊。是什么書居然那么好看,看的很入迷啊。要不問問他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