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這種時候,紀彥潘還有什么不清楚的?
那姓王的壓根就沒想要跟他合作,說不定還早早就跟他的合作廠家商量好了,拿到巨額訂單之后吃飽了回扣,這才毫不猶豫消失的。
他上次去隔壁市就是聽說姓王的出現(xiàn)在了那邊,結果飛機航班出錯,等他到的時候人早就不在那邊了,于是跑了一場空。下午去了牛弘業(yè)家里,也是之前找他打聽那姓王的事情,聽說姓王的要到牛弘業(yè)家里找他,想著這次總算能逮住人了。
誰知道剛進門就挨了一拳。
牛弘業(yè)也不知道是怎么惹了他老丈人,先前在外人面前都對他稱贊有加的老丈人,這次竟然帶了一群打手上門,對著牛弘業(yè)又打又罵,逼著他跟自家女兒離婚。
他進門的時間也是太不湊巧,剛好撞上了牛弘業(yè)想要逃跑,打手去抓的檔口,就這么硬生生的挨了一拳。
好在那老爺子是個講理的,見他只是無辜路過,便叫打手放了他。
但是紀彥潘莫名其妙挨了一拳,姓王的也沒找到,一肚子無名火沒處發(fā)泄,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,回到家的瞬間就超級想發(fā)脾氣的。
可他向來要面子,尤其是在外人面前,必須要保持著沉著風光的形象,更何況面前的是大名鼎鼎的盛家繼承人,他更不可能在盛屹面前發(fā)火了,只能拼命的忍耐著。
車子就停在門口,他抬頭看見院門上掛著的牌匾,心態(tài)更加搖搖欲墜。
他出門前原本是想趁著紀言一他們不在家,把這丑東西拆下來的,剛準備動手的時候就接到了牛弘業(yè)的電話,這才擱置了。
今天一天的遭遇真是越想越氣,他心態(tài)直接崩了,扭頭氣哼哼的進了別墅。
盛屹看出他心情不佳,便不再繼續(xù)追問,目送紀言一回到家里,這才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江行逸。
“我準備走了,你不走?”
江行逸的目光也剛剛從紀言一身上收回,聞言淡淡瞥了盛屹一眼,沒說什么,轉頭進了隔壁的別墅。
管家過來開門,關上門的時候,盛屹似乎感覺到江行逸的目光在他身上若有似無的停頓了一下。
盛屹:“……”
靠!
住得近了不起?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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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芙芙在樓上就看見了盛家的車子停在門口,趕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,急匆匆的跑下樓,結果卻在半路遇到了紀彥潘。
在刷好感度和給紀言一上眼藥中間猶豫了一下,紀芙芙還沒來得及選擇,就被紀彥潘劈頭蓋臉的批評了一頓:“女孩子家家天天往外跑像什么樣子?過幾天就是開學典禮了,你的小提琴獨奏練好了?”
紀芙芙突然被罵,整個人都是懵逼的。
紀彥潘在家里妥妥的就是個大男子主義的傳統(tǒng)家長,平時對子女的功課基本不過問,美其名曰孩子懂事不用管,實際上就是喜歡當甩手掌柜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