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…聞玄。”虞枝雪難受地開口,連叫名字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說,很費力。
“嗯。”郁聞玄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,看著虞枝雪身上屬于他的校服,有點惡劣地曲起手指在某處按了下。
這一下就刺激過頭了。
“停,?!庇葜ρ┞曇舾罅耍延袈勑静卦谝路锏捻楁湺甲Я顺鰜?,那點綠色在他的眼前不停地晃。
瞳孔里面好像都染上了那翡翠的光芒,引人沉淪的混亂中,他開口:“郁聞玄,哥哥…”
郁聞玄只是應聲,卻沒有如他所愿的讓他好受一點。
虞枝雪終于受不了,抓著那條在他眼前晃的項鏈,想把郁聞玄拉過來。
他其實已經沒什么力氣了,但郁聞玄低頭看著他發(fā)白的指尖抓著那抹極深的綠,最后猶如被馴服一般湊過去。
虞枝雪久違的帶著哭腔叫他。
“老公?!?/p>
郁聞玄幾乎是有點憐愛地摸著他因為刺激而發(fā)抖的唇,纏綿悱惻。
聽見那個虞枝雪只有在這種求饒的時候才會說出的稱呼時,郁聞玄如他所愿的幫他結束了。
離開后,虞枝雪的呼吸聲還是沒緩過來,帶著水汽和撩人的沙啞,就抵在郁聞玄的耳邊。
虞枝雪側躺在床上,雙腿并在一起,過了好半天終于恢復了理智,原本的不適也消了下去。
見他好了一點,郁聞玄看著有點狼狽的床,把人抱起來,準備去客臥幫虞枝雪再洗一遍。
主臥就只能明天讓人來收拾一下了。
虞枝雪在他懷里悶著聲音小聲問他:“現(xiàn)在就走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郁聞玄說。
“你不想嗎?”那個字虞枝雪突然有點說不出口,索性就含糊著跳過了。
兩個人的晚飯是一起吃的,雖然郁聞玄沒有他耐性這么差,但是應該也會有點不舒服吧。
而且仔細想來,從郁聞玄失去記憶到現(xiàn)在恢復了一段時間,他們好像也沒再試過。
郁聞玄沒說話,只是平靜地打開手機,在通訊錄里面找到季華的聯(lián)系方式,把手機遞給了虞枝雪。
虞枝雪不解地接過,沒動。
郁聞玄:“你現(xiàn)在給季華打電話說把明天的工作都推了,我就把你放下來。”
看著虞枝雪嘴唇處被他摩挲出的艷紅,他又危險地笑著說:“畢竟你明天應該是起不來了。”
虞枝雪突然想起自己和郁聞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