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硯隱約覺著這人有些面熟,皺了皺眉tou。
那人并未向李硯行禮,而是看向了秋言,“椅zi呢?”
“啊?”秋言完全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眨了眨yan,才明白他的意思,立刻搬了把椅zi放在那人的shen后。
那人緩了kou氣,坐了xia來,上xia打量了xia李硯,“你就是李楚的小兒zi?”
他說著,他shen后那位已經(jīng)把帳中的火盆端到他的腳邊了,動作熟練得讓秋言這個專業(yè)的xia人都有些自愧不如。
“正是?!崩畛幠赜X得心里發(fā)ao,元慎的這位朋友一定不簡單。
“我聽榮文講起過你,”那人輕笑,“我還以為你有多風(fēng)采過人呢,不過是個aotou小zi?!?/p>
秋言不敢置信地聽著這評價,從李硯參軍之后,還沒聽人這么形容過他呢。
李硯向元慎撇去個“這哪來的人???”的yan神,但是對方?jīng)]回應(yīng),因此只好沉著臉,站起shen,行了一禮,“敢問閣xia……”
“我來給你送個東西,”那人依然不表明自己的shen份,只抬手,晃了晃shi指。
一個方盒zi被擺上了李硯的書桌。
“我可不放心你的那個丟三落四的小丫tou,”這人的語氣總是gaogao在上,誰也瞧不起似的,“那假死藥世上就三粒,我好心給了榮文一粒,他竟然就給了那么個丫tou。”
秋言睜大了yan,這話的意思是,他轉(zhuǎn)過tou看向李硯。
李硯心里對這個人的shen份已經(jīng)猜chu了大半,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,那位尊貴的人竟然會跑到自己的營帳里來。
“你是……”
那人把手指輕輕送到唇邊,zuo了個“噓聲”的動作,他舉手投足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