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?!甭渚靶怯质箘爬兆〗{云溪,腦袋放到她肩膀上蹭了蹭。
“落景星,我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你,你跟常安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”絳云溪氣悶,一面為最近常安仁的反常,一面為落景星的避嫌,還有一面是郁悶常安仁可能是落景星的前妻姐。
“……”落景星整個身體終于也趴到病床上,壓著絳云溪,把臉湊到她正面。
“我跟常安仁,絕對沒有惡意?!?/p>
絳云溪把臉撇到一旁,不愿跟落景星對視:“那你倒是說說,怎么個沒有惡意。常安仁把我關車里你怎么解釋?她讓你跟我避嫌你就避,她讓你跳樓你也快去跳吧。”
落景星又笑,掰正絳云溪的頭,讓她看著自己:“還有什么,都一并說出來?!?/p>
絳云溪歪歪嘴:“你讓我說我就說???”
“不是你說的嗎,嘴長的是干嘛的。你還有哪里有不滿,我都給你解釋。”
“可我看你這架勢,不像是來解釋的,”絳云溪瞪著落景星,“你能別騎我身上嗎?”
“不能啊。”落景星眨眨眼,一臉無辜樣,“你非得拿后背對著我,我總得看著人的正臉解釋,這樣才真誠吧?”
“好,那你先說,為什么避嫌?”絳云溪質問道。
“這么兇。”落景星拿手背輕輕拍了拍絳云溪的腦門,“換一個問題?!?/p>
“不換,我就想問這個。”
“那無可奉告。”
兩個人互相瞪著對方,終于落景星還是先敗下來,語氣放軟了一些:“祖宗,我們好不容易和好,能不能不吵架。”
“你也知道好不容易才和好,你就那么聽常安仁的?!苯{云溪不滿意地嘟囔。
“沒有聽她的,只是避嫌對我們兩個人都好?!甭渚靶墙忉?。
“哪里對我好,至少告訴我啊,什么都不說就讓我避嫌,換做是你,你能答應嗎?”
落景星沒說話,絳云溪哼道:“看吧,你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。”
“還有,你跟常安仁,你倆什么關系?”
“我經紀人啊,不然還能有什么關系?”落景星反問。
“你之前在節(jié)目上說不是母胎lo,后來你又說已經分手了,我怎么著也是跟你一塊長大的,我怎么不知道你談戀愛呢,你身邊除了常安仁,我也沒見有別人啊?!?/p>
絳云溪瞇起眼睛,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落景星,企圖從她身上找到一個答案。
落景星眼睛里閃過疑惑:“常安仁大我多少歲,你亂點鴛鴦譜這也亂的太離譜了吧?!?/p>
絳云溪撇撇嘴,“我就想怎么可能是常安仁嘛,那還能有誰啊……”
“不是,你真的假的?”落景星掐她,“你連個名分都不給我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輪到絳云溪疑惑了,她揉了揉被落景星掐過的地方,“你下手也太狠了吧,你敢這樣對常安仁嗎?”
“我為什么要這樣對常安仁?”落景星白絳云溪一眼,嫌棄她不解風情。
絳云溪剛想要打回去,腦子里卻一閃而過初二時候的一個畫面。
那一年素質教育試點,學校允許學生自己創(chuàng)立社團舉辦活動。
絳云溪加入的是散步社團,剛加入就被社團的學長表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