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地方,絳云溪把車交給別墅里的管家,自己開門進了屋里。
蒲秋月應該還是雇了保鏢,但絳云溪來過好多次,已經沒人查自己了。
她熟門熟路進了大廳。
大廳窗子都遮上了窗,屋里光線暗,還有點陰涼。
蒲秋月聽到聲音,跟常安仁一同出來。
“來了?”熟悉的聲音。
絳云溪“嗯”了一聲,把包放到椅子上,過去找蒲秋月。
兩個人還按之前的訓練方式進行訓練。
現在絳云溪的重心都放在話劇上。話劇表演對身段要求更高,所以她經常到這里來跟蒲秋月學習一些肢體上的表達。
兩個人換了衣服,在練功室訓練了好一會兒,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,蒲秋月才喊停。
出了練功室,正好看到常安仁站在走廊過道打電話。
本來想直接走過去的,但絳云溪聽到了“景星”兩個字,腳步遲疑下來,想聽一聽常安仁在跟誰講電話。
“這次肯定是定你了,禮服我上個月就聯系了,珠寶也是你帶了之后才發(fā)布?!?/p>
“基本是沒有變動了,就看電影在國內上映之后的影評了?!?/p>
常安仁說了許多,她已經注意到絳云溪就站自己身后,但她也沒有刻意避開。
絳云溪聽不到手機對面人的聲音,但她猜出來了是落景星。
原本是沒什么情緒的,但一瞬間就有些委屈。
為什么可以給常安仁打電話,不能給我打。
她定定地站在那里,等常安仁打完電話,轉過身看著自己,她才恍過神。
常安仁晃了晃手里的手機:“她去不了日本場,但你得去?!?/p>
絳云溪沒說話,不喜歡這樣的命令,心里的委屈揮之不去。
“部隊用的不是普通的電話,我跟景星也只打過這一通,還是為了聊工作?!背0踩室娝嫔芾洌碌剿菫榇螂娫掃@事不高興。
“哦。”絳云溪看她一眼,沒再說別的。
常安仁頓了頓:“你有沒有想過,落長沙為什么要這樣對景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