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落景星嫌棄但接過。
“吶,送你一朵狗尾巴花?!毙〗{云溪把草改成了花。
送你一朵花。
聽上去就很浪漫。
小絳云溪自以為文藝地跟小落景星說狗尾巴草的花語。
“你不了解的,我僅有的,卑微的,愛。”
記憶褪去,眼前的實景又重新連接到大腦。
絳云溪喃喃重復(fù)了一遍:“你不了解的,我僅有的,卑微的,愛?!?/p>
“嘶?!?/p>
絳云溪撇嘴:“我小時候這么非呢?!?/p>
落景星沒說話,試圖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絳云溪笑,她頭仰在床上,看著天花板。
病房的墻壁都白,天花板更是干凈,亮堂堂的。
“你
有名分啦
絳云溪摩挲著落景星的手掌,將她掌心的嫩肉使勁攥起。
并沒有太大的痛意,但落景星還是反箍住絳云溪,手掌往上一包,兩人的手掌攏在一起,十指交叉。
嘴唇貼近的同時,也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熱意,灼人的溫度燙得人心癢又麻亂。
雖然彼此都滾燙,但雙手還是不由自主勾上對方的腰肢,將對方往自己身前攬,只想再湊近一點。
火山噴發(fā),也不過如此吧。
滾滾黑煙升起,暗紅的巖漿噴薄而出,巨大的轟鳴聲里,燒紅的巖石被推上高空又迅速落下,天空只留一道火紅的劃痕。
絳云溪由著自己的性子,手不老實地在落景星腰肢上游動。
她大病初愈,身上的皮膚還沒有褪紅,經(jīng)人一親一摩挲,顏色更深刻了些。
“不行。”手還要繼續(xù)往下,落景星突然慌張地?fù)纹鹕碜?,手背到后面去阻止絳云溪的動作。
“?”絳云溪從半迷離狀態(tài)中睜眼,她眼睫輕顫,每一根發(fā)絲都還浸在情|欲里,卻突然被人喊了停。
絳云溪不滿地又去勾某人的脖頸,把她擁到自己身前,腦袋埋上去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