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又夏循著定好的動作,靠近他,但在抬眼的那刻怔了怔——這一次不太一樣。這一次,他們都沒有那么魂不守舍,盡管這種距離仍然讓人恍惚。
她慢慢吻上了他。
耿競青的嘴唇很薄,有點干澀,只是任著她親,但很快手掌就習(xí)慣性地扣上她腰側(cè)。他總是會扣得有點重,梁又夏熟悉那種感覺。
她漸漸有點迷糊了,既因為這種觸碰而心顫,又維持著搖搖欲墜的理智,想找出曾經(jīng)親密的痕跡。
那些痕跡沒有消失,它們只需要一個最渺小的細(xì)節(jié),就會迅速膨脹放大。
耿競青很快硬了起來,他們做了措施,但她還是感覺到了,那一刻他有點僵硬。緊接著二人倒下去,她坐在他上面,而他的手指微抖著挑進她的衣服,眼神直定定的,仿佛這是個夢境。
但他并沒做過這樣的夢。
夢里她總是離開,以各種形式,以各種程度,甚至頭兩年他夢到過她跟馬蒂牽著手走在他前面。只有偶爾有幾次不太一樣,但那太美好了,美好到連在夢里耿競青都隱隱感覺是假的。
而現(xiàn)在那么真,那么熟悉,那么深刻。
這場戲沒有臺詞。梁又夏閉上了眼,每一塊肌膚都跟他貼近纏緊。
陳曉雅輕聲中斷:“動作太溫柔了,要激烈一點。”
耿競青沒去看監(jiān)視器,只是沉默地點點頭。
他們開始拍
怪事舊圈
《舊的老的桃木門》在最后才補拍先前的戲份,
與此同時,節(jié)目組通知,大約在兩周后會有“飛行嘉賓”。
這段時間,
兩個劇組都在抓緊拍攝。
吳心田到底有些愧疚。她跟丈夫沒有扯證,
只辦了個酒席,
至于彩禮什么的也給娘家那邊去了。她要是走了,婆家回不了,
娘家也回不了。
農(nóng)村里,就算扯了證也直接跑了的不在少數(shù),
但她心里還是有點擔(dān)憂,這幾天做什么都好似沾了霉運,
勞作時還險些暈倒。
這一段大多都是梁又夏的獨角戲,
沒有了戲內(nèi)的親密接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