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經(jīng)被媽媽李瑤春抗拒無果、而耿敖作為主兇地背叛過一次,那次背叛長達三年,所以遠比梁又夏的孤單深。
那回是兩人吵得最嚴重的一次。
她不理解,而他也不肯后退。但在天際微亮的時候,梁又夏從房間里走出來,看見耿競青往電視上投屏《赤情下行》,或許那是這部電影今夜
背叛感
“是,
沒有問題,下周不就有個慈善晚會嗎……”王麗娜點點頭,琢磨著,
“到時你們一起出席。”
梁又夏這個年紀,
正處于轉(zhuǎn)型的上升期,
她過早跟一個星二代綁定不是好事,王麗娜早就有意將她的名字同耿競青的摘開……盡管他們是真的。她扭頭看向身邊的人:“嗯?”
演了幾部作品,
可這是第一次,她被要求跟一個異性同事炒作。梁又夏忽然感覺一陣虛空,
恍若未聞,半晌只點了點頭。
耿競青肯定會生氣的,
而如果她堅持拒絕,
或許資方那邊會看在他和耿敖的面子上退讓一步,
如果她不拒絕……
至于梁又夏自己,不知何時,她已經(jīng)很難在工作和自我意愿間尋找答案。該做和想做,總是不能等同,王麗娜是對的,
只有她自己往上走。
什么都是對的,
又好像有什么錯了。梁又夏的心莫名沉重,
說不出來,就是有種脫離了軌道的感覺——某種程度上來講,制造娛樂就是她的本職工作之一,可在片場外的地方繼續(xù)表演也太奇怪了,
是她太敏感太理想了嗎?
耿競青大概會生氣的,
這超過了他的接受程度,盡管如果她要他拿出“不接受”的資格和憑證,
他也會支支吾吾直至啞然,可是——
推開門,耿競青已準點下班,正在書房里。聽到聲音,走出來,表情閃過一點驚喜:“這么早?”
“嗯,就是去開個會?!绷河窒男α讼?,“你在干嘛?”
“東西太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