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耿競青?!惫⒏偳嗾Z速很快,不知不覺間已經(jīng)站了起來,“你們梁老師呢?還在錄節(jié)目?我聽她說出了點意外?”
“……?。俊?/p>
“喂?”
“啊,哦,我們……”
耿競青的心臟忽然有點不舒服,冷聲道:“你是不會說話嗎?”
“不好意思耿總,我……”
那邊支支吾吾的,一咬牙,只說,我們在東獅娛樂場這邊,您過來看看吧。
遙遠
就這么一句“東獅娛樂場”,
再沒了下文。耿競青大腦一蒙,太陽穴脹痛,反應(yīng)過來后已經(jīng)在路上狂速駕駛。雨滴重如尖錐,
重重地鑿入車窗,
雨刮器氣息奄奄不斷擺動,
仍然難抵滂沱的大雨,以至于盡管他坐在車?yán)铮?/p>
恍惚間卻有種被淋shi澆透的滋味。
到達的時候,耿競青幾乎沒有這段車程的記憶,
自己居然沒有被撞死?那種高度緊張下神魂出走的感覺就好像在做一場噩夢,古怪又害怕。
“她在哪里?到底怎么回事?”
經(jīng)紀(jì)人臉上也流露出焦急:“我?guī)闳??!?/p>
耿競青狠狠甩了一下頭,
然后拿出手機,
又打了個電話,
依舊未接。再打,未接。再打,未接。
“你們?yōu)槭裁磥砹诉@里?”
然而經(jīng)紀(jì)人含含糊糊的,很快他們就來到那個包間,服務(wù)員趕上來:“請問你們有預(yù)定嗎?”
耿競青恍若未聞,
推開包間的門,